可惜我什么都不用做,你便帮我出头了。” 她其实可以自己讨回公道,也更乐于这般,但秦越为她出头,此时又满心醋意,所以她说到这里时,下意识赞扬秦越。 秦越见萧遥看向自己时柔情蜜意,心中激动得很,握住萧遥的手:“林家敢这样对你,我定会为你出气。”说完抿了抿唇,认真道,“你心里只能有我,不许对其他男子好,更不许为其他男子出头。” 萧遥反手握住他的大手:“好。” 秦越还想再说什么,忽听外头传来丫鬟的叫他的声音,便问:“什么事?” 外头的丫鬟道:“张先生托人传话,说宫里来人了,要世子赶紧进宫一趟。” 秦越听了,知道是宫里有事,便对萧遥道:“如今天冷,你早些休息,不用等我吃饭了。”说完又告知若有急事该找谁,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与此同时,周家也处理完周大太太给周老夫人下毒一事了。 周大太太被剥夺了管家权,不经周老夫人允许,不许踏出她的院子。 当时邱老太太就在现场,听着周家这般处理,又气又臊,却还是顶着臊意为周大太太说话,只是完全没用,因为周老夫人一点面子都不愿意给她,还说她的家教有问题。 邱老太太被这样直白地骂,再也待不下去,当即烧红着老脸怒气冲冲地回家。 周大太太为周家孕育了两子一女,从前掌家时也做得不错,她生下的二公子即将参加春闱不好有个被休弃的母亲,因此周家没有休她,但对为虎作伥又倒打一耙的绿珠就不同了,直接将绿珠发卖了。 做完这些,周老夫人气喘吁吁,握着周大老爷的手流泪: “你说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这些年何曾为难过她?这个家给她管了,平日她要拿些东西回娘家我从来不说半句。可她为了给她娘家谋一幅双面异色绣,竟就对我下毒。在她心里,哪里有我这个老太婆?想来也没有我们周家,只有她那娘家。” 周大老爷本就生气,再听这些话又是生气又是难过,跪下哭道:“是儿子的错,不曾教好那蠢妇。” 心里对周大太太仅存的夫妻之情,瞬间消失殆尽。 当日,秦越没回来,只在天黑下来之后托人带信给萧遥,说他有任务,接下来几日都不会回来,让她万事要小心。 秦越不在家,萧遥白天除了去给侯夫人请安,基本上便不出门了,每日不是刺绣便是看书,日子倒也悠闲,只是总忍不住思念秦越。 几日后,萧遥将第一幅双面三异绣绣出来了,秦越也终于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秦越探头进来对萧遥道:“等我一起吃饭。”说完便去沐浴换衣服了。 片刻后,换了一身干净衣裳的秦越坐到桌边陪萧遥吃饭,吃完了,才说道:“接下来形势估计有些严峻。”见萧遥看过来,便解释道,“王国舅与周国舅争一个清倌人,几乎没打起来,彼此都派人进宫了。” 萧遥马上猜到是阴谋,忙问:“皇上怎么处理?” 王国舅是太后的亲兄弟,硕果仅存的一个兄弟,周国舅则是皇后的胞兄,是握着军权的周将军的嫡长子。 王国舅是皇帝的亲舅舅,周国舅家里有军权,都是皇帝不会割舍的,现下这两个人起了冲突,考验的是皇帝的态度。 一旦皇帝偏向王国舅,周家会有想法,虽然暂时不会做什么,但周家还有一个女孩儿嫁的是二皇子,皇帝得担心周家偏向二女儿,可一旦皇帝偏向周国舅,太后会有想法,甚至拖延还政。 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位国舅几乎打起来,可就耐人寻味了,这背后绝对有人煽风点火。 秦越道:“目前名面上是偏向太后,暗地里则对皇后和周家多有安抚。这几日,皇上托我去查此事,只是找到一些端倪,但拿不出证据,因此没法阻止。” 萧遥马上说道:“可有派人保护王国舅和周国舅?”背后的人既然要让这两派打起来,绝对不会就此罢手的,下一次的冲突说不定会更严重,甚至出现伤亡。 这么一来,就逼得皇帝支持其中一方。 可在这个关键时刻,不管皇帝偏向哪一方,都有极大的隐患,甚至导致政权不稳。 秦越点头:“此事交给方大人负责了。”说完又叮嘱萧遥,“京中正值多事之秋,你务必要万事小心。能不出门,便不要出门。迟些大长公主那里有个赏雪宴,是避不了的,你去了要小心。” 萧遥笑着说道:“这你不必担心,我自保的能力恐怕比你还强呢。” 秦越一想也是,但事关眼前人,他总免不了担心的,当下道:“那你答应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