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高见!” 他们派出的将领到了北边,拿着皇帝的旨意要求作为先遣的军队打头阵,萧遥能说什么吗? 她什么都不能说,只能听命行事。 等到攻城了,打头阵的将领无视萧遥的命令直接冲向俘虏,萧遥一个人还能拉住他们不成?事到临头,萧遥只能硬着头皮让大军出击,然后攻城。 如此这般,就算萧遥战后问罪,将领随便搪塞过去,又点出萧遥也跟上了,萧遥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这真真是一步好棋,难怪人人都在争这个名额。 王丞相道:“如今最要紧的,是将这个名额抢到手上!” 抢不到,有再多的谋算,都是空话。 许尚书同样在跟属下商议,殚精竭虑地想办法将这个名额掌握在自己手中。 第二日,金銮殿上,同样吵成了一团。 皇帝端坐在龙椅上,淡定地看着下面的官员吵成一团。 时间差不多了,便说道:“人选的事以后再说,众卿先商议北军需要的粮草和军饷罢。” 众臣可不愿意让萧遥顺利拿到粮草和军饷,然后一帆风顺地攻城,当下纷纷表示,各地雪灾严重,国库空虚,而北军前不久才得了一批粮草和军饷,着实不能给了。 他们这次可不怕萧遥班师回朝了,她若敢回来,他们便马上联合起来逼迫皇帝换将,至于换上哪股势力的人不是问题,先将萧遥弄下来,他们再分配好了。 礼部尚书马上出列:“某以为,不管国库如何空虚,都该将给北军的粮草和军饷准备好。须知,北军取得的战绩越是亮眼,两度南逃之臣的名声才能越多地挽回。” 朝廷上大半的官员听了这话,都有吐血的冲动。 尼玛怎么还提这个啊? 是不是他们一旦不听话,这些老东西就要提一次?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勤国公出列道:“李尚书言之有理。朝中大臣两度南逃,传到后世,必沦为笑柄。若齐心合力支持北军,让北军收复远城永城,击败北戎,后世提起来,想必也能有些好听话。” 两度南逃的官员:“……”好想骂脏话,好想撸袖子打这些混蛋一顿! 皇帝可不管这些官员的心声,马上点头附和:“众卿所言甚是。为了一雪前耻,的确应该给北军最大的支持。传朕旨意,着户部尚书即日起,准备北军所需的粮草辎重,两日后北上。” 两度南逃的官员忙跪下:“请皇上三思——” 他大爷的,他们都还没有表达意见呢,皇上就做决定了? 皇帝看向跪在下面的百官,脸上的笑容渐渐收起,目光冷了下来;“难不成,众卿还想南逃一次?还是,想如王丞相和许尚书那般,回去赋闲?” 百官马上萎了。 他们的资历没有王丞相和许尚书老,不足以让皇帝忌惮,一旦皇帝真的生气了,只怕直接让他们罢官,而不是什么赋闲。 王丞相和许尚书等知道这消息,气坏了,恨不得马上冲进皇宫对着皇帝狠狠地喷一顿。 不过,皇帝已经明令他们赋闲了,他们就算气疯了,也不可能进宫喷皇帝。 没办法,两人马上埋头写折子,洋洋洒洒写了厚厚的一叠,呈给皇帝,希望皇帝改变主意。 第二日心情烦躁却又无所事事的王丞相和许尚书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出门,当然,去的地方不同。 一个去书肆掏书,一个到城郊赏雪。 这都是雅事,因此有很多书生也选择了做这两件事。 于是,王丞相和许尚书便听到书生们谈及北军需要粮草和军饷,却被百官驳回一事,还听到了这些书生辛辣地讽刺两度南逃的所有官员,末了道: “正正是身无脊梁和气节的东西,知道北戎大军来临时,便弃城逃跑。好不容易得萧将军守住城,让他们能回到朝堂当官,却为了争权夺利,又开始对攻打北戎的北军出手,什么朝廷命官,我看,不过是国之禄蠹而已!” “可恨这些禄蠹满朝孝子贤孙,嘴皮子又利索,竟将生的说成死的,死的说成生的。” “我读书一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