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珍子脸上的笑容一顿。 她想起,她曾经和萧遥立过字据,若这次计划失败,她要回东瀛,不再管情报部门的事的。 珍子回去的路上,一直皱着眉想办法。 这次这么危险的危机,她都能化险为夷,她相信,只要想办法,也能让那个赌注作废的。 正在这时,萧遥被“救”回来了。 她脖子上带着些清淤的痕迹,一看到泽北、井上与三井,就马上又怨又怒地叫道: “我那个司机呢?是他害我的,我让他送我回家,他却往城外开。他一定被珍子收买了,一定是的,珍子财力十足,她收买起人方便得很!” 说完不顾身上那些狼狈暧昧的印记,尤如困兽一般走来走去:“珍子呢?珍子呢?看我不撕烂她那张伪善的脸!不对,我要一枪打死她,泽北先生,你给我枪,我要杀了她,我一定要杀了她!” 泽北与井上见状连忙安抚她:“渡边小姐,你冷静点,我们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你现在先跟我们说说,你这是怎么回事?谁带走了你,又怎么沦落到那个阎罗手中的?” 萧遥勃然大怒:“你们问这么多是怀疑我吗?我为东瀛立下汗马功劳,你们居然怀疑我?我如果有异心,需要这么拼吗?需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吗?你们居然怀疑我,真是气死我了!” 泽北和井上见她一如既往地自我感觉良好,带着肤浅绣花枕头独有的那股子傲然和理所当然,马上排除了她泄密的可能——事实上,渡边不知道计划,就算要泄密,也没有秘密可泄啊!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三井走到萧遥身边,看着萧遥脖子上已经变淡但是没有完全消失的痕迹,咬着牙问道:“那个阎罗,是不是欺负你了?” 萧遥看了三井一眼,把衣服扯好,反问:“你说呢?”问完又用漫不经心的口吻说道,“我本身就是干这个的,被欺负倒没什么,但是那些喜欢打人的杂碎,我绝对不会放过的!” 说到这里,怒火熊熊的美眸直视三井有些扭曲的脸:“不过,罪魁祸首珍子,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三井先生,接下来,我们就是敌人了!” 三井有些狼狈地移开目光:“她泄漏了机密,我也支持让她接受审判。” 萧遥惊愕:“泄漏机密?所以东瀛败了,是真的?不是那个阎罗胡说八道的?” 她这一下无辜装得,让三井、泽北和上井下意识就觉得她是真的不知道,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之前的猜测没错——渡边根本不知道计划,所以她不可能泄密! 不过这样的事,他们相信还不行,得所有人相信。 而其他人为了保珍子,即使心中从不怀疑萧遥会泄密,也坚决认为,萧遥与珍子的性质是一样的,若萧遥没有泄密,那么珍子也没有,若珍子泄密了,那么萧遥也一定泄密了! 事情便陷入了绞着状态,但是一起列席开会时,萧遥还是维持一贯的野蛮作风,揪住珍子连扇了几巴掌——她身材修长,比珍子高一些,制服珍子很容易,见珍子回过神来想运用武力反抗时,又赶紧身姿轻盈地退开,躲在泽北和上井身后喊屈。 珍子被萧遥这样的操作气了个半死,忍不住骂:“你就是个下等人!” 萧遥反唇相讥:“你上等人,可是在工作上却比不过我!” 珍子再次气得不行。 这次的会议,两派还是吵得不可开交。 会议结束,萧遥与保守派的大佬上井他们一起走。 泽北提起珍子一肚子火:“本来可以把珍子赶走的,可惜花形他们收了珍子的钱,硬要保珍子!还有……”他看了萧遥一眼,“他们以你回来为借口帮珍子脱罪,不过这事不怪你,在我们心中,你回来比什么都有价值!” 萧遥笑笑,没有怀疑泽北这话的真实性。 如今珍子的形势不大好,这次即使不用接受审判,以后也不可能坐在情报部门的重要位置。珍子退了,她将会成为情报部门最重要的负责人——这种情况对保守派来说,是非常好的。 不过,萧遥微微一笑,珍子不可能脱罪的。 只是为了不让人怀疑到她身上,一切需要徐徐图之。 由于没有确切证据证明珍子泄密,所以珍子仍旧留在华国。 珍子本身是个聪明人,担心自己会逐渐被疏远,马上给宣康帝偷偷写信,然后密切联系宣康帝以及那些遗老们,让东瀛看出她是很有用的。 东瀛野心勃勃,虽然遭受重创,但是也没打算就此放弃东三省这片肥沃广阔的土地,因此默认了珍子的行动。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