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咀嚼也无法吞咽,只能放任不断堆砌的涎水淌下。 照慈复又换了个姿势,自个儿并膝跪坐于地,叫他蹲坐在她身上。 释放过一次的阳物恢复了吓人的硬度,双手反扣在他的肩上,挺入的同时用力将他扣入怀中。 进入的那一刻,两个人不由齐齐喟叹出声。 谢子葵昂起脖颈,口腔被占据,让他的呼吸和呻吟更为响亮而粗重。漂亮的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着,照慈近乎是红着眼睛侧首吻住他的脖子。 这个体位能让她肏到最深处,他自身的重量配合着她的挺动,平坦的小腹上好似都能瞧见她进出的形状。 葡萄酒自然算不上烈,然而置于不该去的地方,也足以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躯体相触之处或多或少有些细小的伤口,平日觉察不出,被酒精一激,细密的疼倒化作别样的快感。 酒液还来不及漏出又被她撞了回去,暗紫色的液体在穴口被搅打成浅紫色的泡沫,噗叽噗叽地在拍打中流淌。 后穴被酒精催得烂熟,阳具每每抽出时翻卷出的肉都成了艳红色,穴肉的收缩虽略见迟缓,敏感度却不能同日而语。 几乎是她刚用了肏了几下,谢子葵便精关大开,又一次射了出来。 他被撞得摇摇晃晃,引以为傲的下盘功夫没多大用处,不得不反手捏在她的腰肢上借力。略显稀薄且白的精液随着晃荡的肉棒甩出一道弧线,溅落在温泉水里,喷洒在两人的肩头。 照慈啃着他的耳垂,明知故问:“这是什么?莫非也是种澡豆?” 不过是欺负谢子葵说不出话,偏他也把对羞涩的感知全然抛弃,听得这话,竟只是恼恨自己竟然忘了这茬。 是的,他还特意备了精油,本想着借替她按摩之名好好探索一番,没想到连大旗还没举起,革命就已失败。 不知是情浓过盛,还是热泉蒸得人发晕,倒做出了一种飘飘欲仙之感,大抵灵肉相契不过如是。 酒液差不多流了个干净,后穴却愈发湿软,好似是他当真分泌出了肠液。 舌头艰难地在葡萄的缝隙中摆动,无意识地舔着逐渐酥软的圆润,他的目光毫无焦距,失神地回忆着方才为她口交的感受。 放荡地主动迎着她的丸囊舔弄的画面又浮现眼前,恍惚间,他以为自己前后都被她贯穿着。 在幻想之中,累积的快意又一次达到了阈值,今夜被汹涌的快感不断冲击的脑仁都抽痛起来,他呜咽着再次喷发。 照慈看着他射了出来,不知在忍耐什么,在他后穴一下比一下紧的绞索中咬紧牙关。 高潮的余韵太过绵长,他脱力地朝后仰去,她却在此时脱了身,在勃发边缘的阳物上满是浑浊的液体,分外狰狞。 谢子葵失神地跪在地上,她忽而捏住了他的脸颊,坚挺的肉棒捣碎了本就酥烂的葡萄,一颗颗小圆球在狭小的空间里挤弄着柱身,正是想象中的美妙。 冠首径直撞击着喉头,好似肏进头颅,让他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情人间的规矩与尺度,俗礼中的是非与曲直,都被她轻而易举地摧毁。 混合着她精液的汁水变得更为鲜甜,被她推动着碾过味蕾,落进胃袋。 断食了一日的人像是找到了美味佳肴,甚至捧住她夹紧的臀肉,叫她肏得更深,送来更多珍馐。 * 一夜荒唐尽,花烛照幽径。 青年瘫软于地,肌肉成了摆设,眼皮都撑不起来。 照慈微微一哂,终于替他解开了红绸,将他抱到水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替他清理着泥泞不堪的后穴,又捞来茶水叫他漱口。 难得显出这般柔弱腔调的谢子葵勉力抬了抬眼,尚带着朦胧的眼在见得她被龙凤烛映照的面容时,倏忽亮了起来。 他抬手紧紧环抱住了她的肩头,魁梧如斯,倒做出了小鸟依人的情态。 照慈看得心头一片温软,听见他似是在喃喃自语些什么,当他哪里不舒服,附耳倾听。 却只听得他反反复复地说着同一句话,像是幼童得了最珍视的宝物,迫不及待地念叨着昭告天下。 他说,“我们成婚啦。”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