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慈伸手逗了逗他的鼻尖,亲昵地捏了一下,眉眼弯弯:“拎东西的时候扭到了。” 崔慈又想起刚刚站在她身前时见到的景象,原本满背慈眉善目的观音像竟变得形容扭曲,他将手探到她身后,指尖自上而下,抚摸到条条凹凸不平。 她正握着他的手去解开她的发丝,待发丝终于解脱,她轻轻推了他一把,自己便大喇喇地起身从浴桶里出来。 她走到他的身后,见他理智回归欲言又止,蹲在他的身后,延长余韵。 观音手上的十八籽被她撸下,分外色情地推进了他仍在翕张的花穴之中,却没完全塞进去,还留了一颗珐琅金珠荡在外头。她便握住那颗金珠,拎着整串十八籽前前后后地进出,待听得他的呼吸又粗重起来,这才停了手。 她又把他话原封不动还了回来:“那样就太贪心了。” 语罢,她拍拍他的屁股,自己站起身来:“观音奴可仔细含住…含着它去做早晚课,含着它去听经…替表姐,开开光。” * 崔慈步伐诡异地走了出去。 太行甚至没敢直视他,只得了吩咐,迅速换上了新的热水。 照慈终于可以卸下掩盖脖子上青紫指痕的巾帕,舒舒服服地给自己清洗干净。 她极为用力地搓着身体,要把从昨晚的梦延伸到此刻现实的一切痕迹都洗掉。 方才崔慈欲言又止的神情浮现在眼前。 她舔了舔自己的虎牙。 啧,果然还是不喜欢见到观音奴。见到他,就要回想起那些莫名其妙的往事。 照慈记得那一日,她跪在庭院中,目光无法聚焦,只看到硕大的日头投下的光晕,还有墙边枝头上的点点桃红。 燕王妃尖利的吼叫回荡在耳边,她像是被隔在水帘之后,听不真切。那美妇人少见的发丝散乱,胸口剧烈起伏,见她沉默不语,竟夺过下人手里的钢鞭,朝她背上抽来。 疼痛将飘飘忽忽的照慈拽回这方庭院。 “你敢说观音奴离府同你没有关系?” 照慈舔了舔嘴唇,仍是恭敬至极的笑意:“当真没有。” 又是一鞭抽来。 燕王妃掏出被她捏得皱巴巴的信,扔到照慈脸上。 照慈僵硬地捡起,展平,见那信上说—— 儿曾因寒疾难愈,久居方寸之地。今得生机,游历之心难消。生于北国,未曾得见万里冰封,久闻江南,秦淮十里夜夜神游。儿不孝,任性至此,万望母亲原谅。待儿走过祖辈和父亲的行路,自会归家,不必来寻。儿向来不在外走动,若有万不得已,可叫赵辞假扮。赵辞同儿一起长大,读书习武皆在一处,想来不会叫旁人看出端倪。 “我儿长于高洁,身边唯有你一个腌臜货色,若不是你背地里挑唆,他怎会做出这样离经叛道的事?” 照慈只觉得原本升腾在她血脉里的火热眼下却在心头燃起。 她几乎气笑,多想给那美妇人一耳光,好叫她拎拎清楚,她的观音奴不知从何时起就开始算计这一切了。按照她在燕王府的地位,读书习武同她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她本也无意争取。却是崔慈近乎命令般地告诉燕王妃,他要照慈当他的伴读。 可最终,她只是用舌尖牢牢抵住虎牙尖端,忍耐了一下,说:“照慈确实不知。” 燕王妃恨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