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学苦练,方能成才。让她纯粹一点,才是真的帮她。” 孟惟悉连声应是,几句闲聊之后,他语气轻松道:“戴老师,您和小西这两年也没有过联系么?” “没,这孩子野,去外头旅游了,一年多没回北京。” “她一个人?家里人也不过问吗?” 孟惟悉话里的试探之意,戴云心一下子就听了出来,停顿片刻,戴云心直截了当:“小孟,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孟惟悉的心狠狠刺了一下,压着声,一个字一个字的,“我就想知道,姓周的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戴云心:“先不说原因我知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小孟,感情就是这样,错与对,都是当事人自己的事。打个不恰当的比方,你和小赵当年也那么好,我真以为你们会走到最后。可结果呢?一样的道理,人生际遇自有缘法,强求不得。小赵不愿说,周启深不愿说,是他们两人的事。你这么执着,知道原因又怎样?除了再揭一遍姑娘的伤疤,还有别的作用么?” 戴云心挂了电话。 孟惟悉手机还搁在耳畔,他转过身,就看见颜品兰站在门边。颜品兰眼神闪烁,随即展开笑脸,“喝杯牛奶再休息。” 孟惟悉往床上一躺,抬手盖住了眼睛。 颜品兰放下牛奶,对他说:“儿子,如果你真的,真的放不下。妈妈,妈妈去找她,帮你说好话……” 孟惟悉猛地转过头,眼神薄得像刀片,“您敢去找她,我立刻回美国。” 这一晚过后,赵西音又被临时调配到一个组里,同时又打乱几个队员的顺序,只说是随着训练进展,随时调整队伍。这个解释合理自然,那些冒头的流言蜚语跟着偃旗息鼓。 连着几天训练,彼此的情况都能摸个大概。 休息的时候,岑月藏不住话,小声跟赵西音说:“大家都跳得好好哦,一组的第一个,三组那个单眼皮的,还有你,是我觉得最好哒。” 赵西音的头偏向她,“这么多关卡选拔,能来的都是尖尖。这话你别到处说,得罪人,明白么?” 岑月嘻嘻笑,“有走后门的呀。我就是走后门儿的。” 赵西音噎住,嗤声乐了,“别顽皮。” 岑月嘟嘟嘴,心眼纯净,“真的,其实我一点也不想来。” 赵西音一直没问过她,这会倒起了好奇心,“你哪儿人?” “山西。” 赵西音调侃:“家里有矿?” 岑月郑重点头,“有的。” 赵西音乐了,“那你学的是什么舞?” “钢管舞呀,我超爱的。” 权当玩笑话,赵西音嘴角弯了弯,没再聊这茬。岑月扯了扯她胳膊,眼神往左边飘,“那个女孩儿。” 赵西音顺着望过去,倪蕊。 “她最喜欢背后说人了,就跟那几个女孩儿好,不知道说了多少人的坏话。其实她们都很精明的,就她自己不知道。” 岑月看着傻白甜,其实心里头透亮的很。 赵西音淡淡别开眼,没应。 中午短暂午休,赵西音特意在走道上等了会,倪蕊拎着包包从更衣室出来,跟没见着人似的,招呼都不打一个。 擦肩而过时,赵西音侧过头,“这地方不比别处,嘴巴闭上点总不会错,不然以后吃了亏,还不知道是为什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