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而不得的东西总是最好的。 人性与神性总能在许多方面得到某种共性的统一,年少坠梦在深流里的落英,随着水流去向不定的远方,饶是长大后拥有了满园的斗彩芬芳,却仍旧偶在午夜梦回间,踏着河砾,追寻那随波逐荡的光点。 虽说某个男人嘴上说着对于她的过往不甚在意,然说的次数多了,任是雩岑这种迟钝的脑瓜子,都充分品味到了零随话里像是酿了数万年陈醋的酸意。 第一次共看日落,第一次共逛集市,第一次与他人亲吻,第一次为一个人心动—— 都不是对他的。 酸,很酸—— 沉积万年的老醋坛子被一脚踢翻,零随的脸沉得像是有人强行逼他喝了一坛子老陈醋。 对此,雩岑还曾对着某个男人的柠檬脸打着哈哈轻声安慰:“但是我第一次抢劫是跟你一齐的啊。”说着还顺道甩了甩手里某根品质平平的白玉簪,强行赞道:“我还是头一次瞧见一个瞎子能打劫打得如此利索的!” 小姑娘好哥俩似地,仗义地拍了拍零随的肩,画蛇添足地补了一句:“你看,这样说来你也算是业界标杆了,真棒!” 然之后,便又是‘零随已经三天没打我了’的世纪惨案。 没有,什么都没有,像是随波逐荡的浮萍,雩岑初时在没有何安全感的同时同样感到了零随与之相同的情绪,或许她很难理解,以男人这样的独断而强硬的性格已然对于任何想要拥有的东西都为之信心满满,却乎在与她的关系上,急于想用什么独属于他们二人之间的东西,来证明她的归属—— 赠礼即是,婚宴亦是。 这有些令她想起当时零郁所言,这个男人初想要争夺皇位的原因也更多来源于他对周身人事的不安感,权力的强硬纽带足以将这一切封锁牢固,她却是他的唯一不可控因素。 “零随,我一直很高兴能认识你。” 嘤咛一声,男人食指的已然浅浅抽插着往内扩了两截,雩岑猛然间的走神沉默,明明因害怕而止不住颤抖的身躯却突而抱紧了他的肩膀,不明所以地冒出了这句话。 “我可能不太能表达出我的意思…”小姑娘撑起身来挠了挠头,“但是其实我一直想说,你在我心里是独一无二的,无论做过什么事也好,吵过的架也罢,那是仅属于你的回忆,就像你现在稍稍抿一抿嘴,我也能知晓你是不是生气了,这种感觉很特别——” 雩岑咧嘴一笑,“就好像一见到你,世界都放晴了一样。” 粗浅而炽热的告白,像是山野石缝里熊熊燃起的野火,不必透过其他途径,跳跃而飘忽的身躯,便是这方天地唯一灼耀的光。 总在不合时宜的机会告白,也总在旖旎芬芳的气氛中捣乱。 这就是她。 “为何突然说这样的话?”小屁股被不轻不重地‘啪’地一声拍了拍,雩岑嘟着嘴转过脸去,却正好与眸光闪动的琥珀眸四目相对,“嗯?…是否又偷偷做了何些错事,抑或是打的什么小算盘,说几句好话便想让孤放过你?” 突如其来的提醒令得雩岑心绪一荡,有些心动地提议道:“可…可以吗?” “当然不行。” 鼓起的期待像是气球漏气般的泻下,眼见着小姑娘眼中闪起的四芒星由亮转衰,故作轻松闪过雩岑视线的男人再次不轻不重地在小屁股上拍了拍,微微侧头:“不若每次都让你这淫娃娃糊弄过去,以后岂不翻上天去?” “你才淫,你全家都淫!” “好好好。”男人弯了眸,却突而倾身托着她的小屁股她将她压在身下,“反正孤全家也没剩几人,淫便淫罢。” 大脸凑了上来,索着吻便再次手也不停地向她小菊花内探。 半指、一指,再到两指—— 借着穴内丰沛的淫液耐心扩张的男人,又翻着娇小的身子俯趴在床上,令雩岑撅着小屁股以便扩得更深,然在第二根手指彻底探入的同时,却听身下的小姑娘突而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她以为她准备好了,然而并没有。 虽说仙神并不像人族有进有出,但方才趴着的同时,雩岑已是不自觉地将各种后果脑补了个遍。 比如: “零随——”小姑娘抽噎拉出长长的尾音,满是红痕可怜地高高撅起,说话间一抽一抽的,俯身趴着的小身子依旧在不受控制地轻颤,“你能不能轻点…” “我不太想以后走着走着,我的肠子便顺着洞洞掉到外面来了。” 雩岑抹着泪,鼻涕加眼泪地,哭得好不狼狈,小嘴里絮絮念着:“还有阑尾…吸——…大肠,小肠…我的胃…” “你说我的肝会不会也顺着掉出来啊——” 方还努力扩张的男人身子一僵,过分丰富的想象力似乎已然看见了描绘中的血腥,甚至连胯下精神奕奕的小伙伴都瞬间吓颓了不少。 “你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