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始终不得其门,直至有一人打破了这个僵局…” “青要帝君,濯黎。” “很难想象?”零郁望着雩岑呆滞的小表情扑哧笑出了声,“或许可以说,天帝势力如今的家底都源于青要帝君入仕后的一手拉拢置办,他那时明明方才飞升上神不久,却意外得到了先帝的青睐,被一举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督相。” “这在当时,可是绝无仅有之事,只因官职的进阶演变都是需要时日去堆砌,去证明自己的价值与能力,故而濯黎便一举越过如此多道门槛直接坐到了无数人眼红的职位上,自然惹人非议纷纷,甚至亦有不少激进之派愤愤辞程,转而为其余势力卖劳。” “而正因非议如此,青要帝君的能力才一举而现,最终以多股老派真神势力的加入为起点,一手开拓了天帝势力的繁华时代。” “纷之上神群加而入,但承袭帝位的二哥为上神之名却依旧惹人非议,所以对外的说法,依旧为真神…故而也隐瞒了王妃的身份。” “毕竟原身不显,孰又可知呢?” “那王妃…究竟是何人?” 雩岑确乎是头一回如此靠近枕边之人的过去,惊疑着忍不住打断对方的话路,疑惑出声。 “王妃?” 零郁敛了敛眸,却是笑着反问她:“你知晓玉清真神的坐骑麽?” “……” “应…应龙将军?” 小姑娘忽才想起自己唯一一回见过应龙,怕是只有被玄拓送去昆仑的那日。 “正是。” 男人点了点头,“应龙之父为毛犊,而母为羽嘉,羽嘉生飞龙,而飞龙生凤皇…王妃正名其羽昭,为此昭龙族长女。” “不过这也是后来我无意间得知的。” 雩岑却完全没想到,这上界的亲族复杂到令人意想不到—— “从关系上扯…应龙大概是二哥的表兄?” “但王妃先早已脱离昭龙一族,故而两者其实扯不上什么关系罢了。” “那一日…你初见之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闲聊探究间,话题渐渐被带远,雩岑这才忽而想起最重要亦是她最为疑惑的一点,颇有些紧张地向零郁发问,心脏砰砰直跳,或许是激动,亦或是阴暗的隐秘心态被撩起,她的过去,似乎像张摊开在光天化日之下,可令人随意翻看的杂文,而零随的过去,包括他的母亲,他的成长之路,她却一无所知。 “往下,却不该是你所知道的了。” “为何?!” 零郁却突而收了笑,浮上一脸认真,紧紧锁着她瞳孔微缩的双眸。 “将黑暗中潮湿的恶臭淤泥剖落在光下,你却还能还原那副光鲜的模样麽?” “阿荼…最是无情帝王家,或许你早该收手了。” “他并非值得你爱,可以相守一生的人。” “你。” “我。” “谁有知晓自己在这盘以命为筹的棋盘上被落在了什么位置…他绝非你可以拿捏之人。” “你究竟是何意思…” 下意识目光闪躲,零郁的警告却莫名令她下意识隐隐泛起不安来。 “虽说我不知他找上你又是如何,可当年你我初识之时,却依靠着他的错位轮环…” “他厌恶三清,厌恶玄拓,厌恶一切与这些拥有着交葛之人…当然,也包括你。” 男人忽而撑桌站起,腰间星蓝色的玉佩在小姑娘紧张的杏眸中徐徐舞动,那是—— “这玉佩你从哪来的?!” 雩岑震惊之下突而伸手去够,绿松色的长流苏似乎与某些记忆碎片内的场景渐渐吻合,怔愣间,触碰而去的手却还未用力拽扯,反应过来之时,某块星蓝色玉佩已是端端整整自动落在了她的手心。 零郁一滞,完全未料到小姑娘突而袭来的动作,待到半晌反应过来,却是望着她手里的玉佩突而摇着头笑了: “不想它还认得你。” “觉得很眼熟?” 男人奇异的扬起语气仿佛在试图探究她脑海里的想法,孰知怔怔而过,便见雩岑呆呆摩挲着手里的玉佩,眼神有些发直地开口道: “我好似是在哪见过。” “…只不过,是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 依旧没写完_(:τ」∠)_明天再放大长章8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