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显粗犷,反倒更添几分性感有力,漂亮的线条一路延申至下,却被身上仅存亵裤截断掩盖。 然见两腿正中,平日里宽松的亵裤已是高高地撑起一道帐篷,隐隐可见内里巨物的粗壮凶狠,孱弱的布料仿若随时要被戳破一般绷得死紧,欲龙的顶端也因猛然受惊吐出几股黏黏的清液来,在薄薄的亵裤上晕开一朵羞人的湿痕。 “本…本将军如今胜仗归来,府内正缺一房妾室解闷。”神思沉沦间,濯黎盈满情欲的桃眸更显诱惑勾人,恍然扭动着低头便正正对上雩岑蒙着一层迷迷水雾的杏眼,小姑娘趴在他盈白的胸膛之上吮吻得正欢,从两朵樱红逐渐向下移至腹肌再到平整的小腹,口吃不清地突而接上了方才的台词,“小郎君不若从了本将军,我便给你赎身,救你出这风尘之地。” 一脸惊愕的男人僵沉了半晌,这才胸膛一震、喉结滚滚地闷笑出身,连身上无力的酥麻之感都解了几分,方才反应过来自家小姑娘这是唱的哪出醉戏。 本以为她只是酒后神智不清地耍凶乱性,不想竟还是带剧情的。 女将军与男妓子…亏她倒还真敢想。 ……可是今日,岂非略显仓促。 他本想将此留到新婚之夜,两人交杯合卺之时,浴池之时虽也被小姑娘搅得情欲勃起,但他心下克制倒底还是忍下了,毕竟这千年间也忍了不止一两回了,左不差这一次。 他本为人族,更是将此等大婚之事看得更为庄严重要,他既已将她认作妻子,必也要给她自己的尊重和意愿。 若是她不愿或是身份不合,两人必不会做到最后一步。 这也是他多年备受情欲折熬却迟迟没有僭越到底的原因。 不想今日,倒是雩岑先对他下了手。 ………… 濯黎内心左右纠结之间,心下思想碰撞激烈,一面想着应当在雩岑神智清醒同意之时才能行床笫之欢,也算对她有个尊重与交代,一面又思着不若半推半就地破罐破摔,将此番责任都推到小姑娘身上,她也不好责难他什么,而且将来二人早晚是要做得长久夫妻的,行礼交欢早几天也无伤大雅。 哪知男人这厢天人交战间,雩岑迷迷糊糊地小手一扯,已是贴心地帮他做好了决定。 粉紫粗硬足有儿臂长的肉棍随着亵裤的迅速拉下、像是得到彻底解放般弹跳而出,硕大红肿的龟头已被其上不断吐出粘稠清液的小眼打得湿粘不堪,平添几分灼人的欲色,又将房内的气氛猛然升高了几度。 小姑娘已在濯黎发愣纠结之时将松松垮垮的亵裤褪至脚踝,小口一张、香舌轻吐,俯身便在男人极度惊愕的目光之下一举将胯间粗大的欲根含入口中。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