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多欲/望无限放大,越滚越多。 情感依赖不算是一种多严重多难以治疗的心理疾病,可苏明冉控制不住,他不想闹到最后他和杨凌煊分道扬镳,他也不想和杨凌煊的父亲为难或者不愉快,这比让他死更加难受。 “那我可以问阿冉吗?”见杨凌煊不回答,苏明冉轻哄着他,“我想知道阿冉一天在做什么。” 苏明冉的思绪被杨凌煊打断,他脑子里有一瞬间空白,直愣愣的。 隔了很久,苏明冉才道:“练琴,被教授指责说不专心。” 苏明冉的眉头不自觉往中间一隆,“我其实很专心了,教授总觉得我不够专注,他说我要全身心投入,可我做不到。” 杨凌煊问:“为什么?” 苏明冉偷看了他一眼,因为他总是会想起杨凌煊,所以才被教授认为不够专注。 这话被苏明冉吞了进去,随口胡诌,“可能我得像那些大师级别的钢琴家,弹着弹着忘我,动作幅度大吧。” 杨凌煊被逗笑了,苏明冉上回给他看过在国外有点名气的钢琴家,音乐弹得确实不错,动作幅度确实太夸张,仿佛全身都在动,也足够说明那位钢琴家弹得忘我专注。 “下回教授再过来看,你动作幅度夸张点,说不定不会被他指责。” 苏明冉皱着鼻子,“不要,感觉周围的同学会在背地里笑话我。” “那你只好继续被教授说了。” 提起这件事,苏明冉就头疼,唉声叹气的。 不知不觉他心里那点焦虑,被杨凌煊化解了。 凌晨一点,杨凌煊在他新装修的书房里,点着一根烟抽着。 书房桌子前是他新提拔上来的私人秘书于飞,还有最近才被杨凌煊调去秘书部的高升。 高升年纪虽大,但跟着杨凌煊的时间长,替杨凌煊做过好几件私事,有些不方便让秘书团知道的事,全都由高升去做,做得让杨凌煊颇为满意,破格让他进秘书部。 于飞对杨凌煊道:“董商一直着急问您综艺方面的事情,也想着打探您喜欢什么类型的人,好给您送过去,不过都被我拒绝了。” “昨晚苏先生闯进董商的酒局,把苏敏敏带了出来,至于祁星河那边,董商说得要回点东西,是什么,您也猜得出。” “但您知道祁星河恨苏先生,他没能从酒局上出来,对苏先生的恨意恐怕会加重,放任他在外头恐怕会对苏明冉不利。” 杨凌煊吸了口烟,他这次只抽了一根便掐断了,上回抽烟被苏明冉发现了,这次他学乖了,只抽一根,再通一晚上的风,应该不被察觉。 两人见杨凌煊没有说话,高升提出意见,“杨总,我的建议是把人放在自己眼皮子下,当然得时刻看着不让他做出新的动作。” 杨凌煊起身,打开窗户,他背对着那两人,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这是高升所熟悉的杨凌煊,深藏不露,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也只有在苏明冉面前,杨凌煊才会展现出柔情的一面。 杨凌煊吹着外头的风,风把他的脸吹得更加冷冽,“好好看着,把他安排进综艺,我要让他看着阿冉怎么一步步成为其他人望尘莫及的对象。” …… 凌晨五点,祁星河一瘸一拐地从酒吧正门出来。 他全身都是淤青,一只眼睛被打得肿起,嘴唇也破了皮,手腕处全都是勒痕。 祁星河去附近买了包烟和打火机。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