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去过问宋昭阳等人,反正这种事情,问的人越多,七嘴八舌的,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和主意,弄到最后,八成又是不了了之,成不了事儿。 索性做了,也就做了。 可这比试上头,徐冽虽然是个能文能武的,但比文试他绝比不过薛闲亭。 但要说一招一式的过招比武,薛闲亭又在徐冽手上正经走不过三招,实力悬殊未免太大。 文不能,武不成,那还比什么? 打小时候起,这两个也都是招猫逗狗的好手,世家高门里纨绔公子哥儿会的那些,这两个全都会。 什么斗花斗草斗石斗蟋蟀。 只是太不正经,难免要挨骂。 到最后,思来想去,赵盈把二人传召进宫,就在清宁正殿前,叫薛闲亭与徐冽二人比了一场投壶。 一场定胜负。 这两个也不晓得她打什么鬼主意,比试时候究竟有没有用尽全力那外人就不得而知了,总之比试之前,众人都以为薛闲亭是赢定了。 毕竟早些年间徐冽在外游荡,就算后来做了燕王身边的暗卫,也少有机会练习投壶。 薛闲亭每年在外头吃酒赴宴,席间偶尔都还会与人投壶做赌,自然要比徐冽胜上一筹。 但比试的结果,叫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徐冽赢了。 当夜他就留宿了上阳宫,且那之后一连一个多月,他每天晚上都进宫,就住在上阳宫没走过。 薛闲亭那时候才知道,那场投壶赢家的彩头是什么,彼时懊恼不已,但错失良机,也再没有第二次的机会给他。 到之后赵盈果然有了身孕时,他又替赵盈高兴,又想把徐冽给杀了,只是打不过徐冽,几次见了面都是冷言冷语冷着脸。 还是到了眼下,这都快八个月过去,他才勉强看开了一些。 书夏捧着糕点和粥进了门,放下之后就掖着手又匆匆要退出去,人退了两步,犹豫了下,驻足站定。 赵盈咦了声:“你有事儿啊?” 她犹犹豫豫去看徐冽,喉咙发紧,干巴巴的问了句:“今夜……徐将军还出宫吗?” · 赵盈是在怀胎八个多月时候生产的。 她这是头胎,而且那个孩子也的确是比寻常的孩子大了一圈儿都不止,是以等到生产时候,便诚如胡泰早前所言,她委实是吃了好大一场苦头。 足足七个时辰,她几次提不上那口气都昏死过去,惊险的不得了。 那七个时辰里,宋昭阳他们谁也没敢进宫陪着,连徐冽这个当爹的都没入上阳宫。 他头前半个月就因为京城里出现了江洋大盗之事,暂且从提调了五城兵马司的节制之权,连禁军也有一半听他调用,赵盈生产当日,他坐镇宫外将军府中,严令京中九门紧闭,宫城五门不开,抓捕江洋大盗来着。 后来孩子落地,是个白白胖胖的男孩儿,胡泰给诊过脉,说是健康的不得了。 赵盈又昏昏沉沉睡了一天一夜,期间倒也醒过,就是实在是累的虚脱了力,迷迷糊糊的,醒来连句囫囵话也说不上,就又睡了过去,足足一天一夜,人才算彻底清醒过来。 云氏和崔晚照她们陪在她床前,孩子却不在。 赵盈醒来便找孩子,云氏按下她手臂,笑道:“徐将军这两天见天儿往宫里跑,这会儿在偏殿顾着孩子呢,你要见见他吗?我叫人让他来。” 她说不用:“让他带着孩子吧,是个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宋乐仪撇了撇嘴:“是个男孩儿,后头又有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