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闹的满城风雨,更是臣之过,无论皇上责罚还是父亲请家法,都是臣该受的。 父亲到司隶院去寻殿下,也是为臣之故,是臣给殿下带来了困扰,怎么能是殿下的错。 殿下这样说,这顿饭臣反而不敢吃了。” 赵盈噙着笑:“既然如此,这事儿就揭过不提,小沈大人总能安心坐下来吃顿饭了吧?” 沈明仁拱手再礼,才往她对面的位置上坐过去。 赵澈看看她,再看看沈明仁,始终没开口。 小丫头布菜上来,吃饭的时候是不好谈事儿的。 燕王府的菜色一向不错,赵盈特意安排的宴,菜色自然更精致一些。 她前世和沈明仁同床共枕那么久,沈明仁的口味和喜好她全知道,故而菜色布满一桌,沈明仁眼底渐次有了喜悦颜色。 赵盈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给赵澈夹了一筷子茄子:“也不知小沈大人平日爱吃什么,皇叔府上的菜色一向都不错,你挑喜欢的吃。” “想来天下真有这样巧的事,殿下安排的这桌菜,竟有大半是臣爱吃的,多谢殿下了。” 赵澈撇了撇嘴。 怎么可能是赵盈亲力亲为安排的这一桌子菜,沈明仁还真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这种人,心里的盘算太多了,面上还要做老好人的样,他怎么可能是个谦谦君子。 从云逸楼告白再到那满园红梅,他要是君子,就不会干出这种事了。 一顿饭吃了差不多半个多时辰,赵盈才叫人来把没吃完的撤下去,换了茶水点心奉上来。 沈明仁见状心下了然:“看来殿下今天叫臣来,确实是另有其事的。” “小沈大人聪慧,什么都瞒不过你。”赵盈吃了口茶,指尖蔻丹映着青瓷小盏,红的越发艳丽,“有些话,我想和小沈大人开诚布公说清楚,所以把澈儿也带了来。” 沈明仁正了神色,执盏的手一顿,面前的茶盏就再没有动。 赵澈才刚吃下一口茶,闻言抬头,疑惑道:“阿姐?” “起初皇祖母有心为我择婿选驸马,极中意小沈大人,这都是前话,咱们就不必再说。而那时我为西北之事对沈阁老多有不满,也曾与小沈大人说过。” 沈明仁听她顿声,便接过来:“是,殿下与臣说过,所以臣后来几次表明心迹,更在二公主的事后于云逸楼与殿下言明,心有所属,除殿下再无旁人。” “小沈大人情深意切,我受之有愧。”赵盈也不接那些,敷衍了一句又道,“我入了朝,掌司隶院,又亲往扬州府调查刺杀案,这半年时间以来发生的种种,小沈大人是聪明人,总知道我是为了什么。” 沈明仁的目光顺势就落到了赵澈身上。 赵盈笑意愈浓:“所以今天请你来,是实话与你说,此事未定之前,我无心婚嫁之事,小沈大人还是不要把一腔神清浪费在我身上的好。 澈儿还小,虽然封王,但离开府建牙尚有很长的一段时日,宫外诸事都只能我来为他操持打点。 父皇虽许他入吏部学事,却又没让他上太极殿听政学政,这条路走得艰难,小沈大人对我一片真心,我自该坦诚相待,不好吊着你的。” 她真是什么都敢说。 也是,如今到底有了底气。 吏部与刑部稳稳握在她手里,宋云嘉供职户部,心里也偏向她,徐冽又已官拜三品,往北境战场建功立业而去。 宗亲之中燕王为尊,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