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帮你安排?”薛狄震惊。 “你啊。”宁海潮理所当然。 “滚啊,叫爹。”薛狄无语。 宁海潮露出半张脸,下巴轻轻地戳在薛狄肩窝上,笑嘻嘻的:“叫老婆行不行?” 正在详细沟通渣男的一百种聊天习惯的棉棉和喻念转头望了过来。 “我觉得可以。”棉棉赞同。 喻念没说话,但是偷偷地点了下头。 薛狄操了声,举手看向棉棉:“要叫也是叫老公,我申请加入被害者联盟,你们没发现宁宝最近越来越骚了吗?” 这b开学一段时间像是孔雀一样到处开屏,恨不得要向路边的飞虫都展示下自己的魅力。 只差没伸手挽留路过的蚂蚁,张嘴吟诗“蚂蚁啊蚂蚁,你是怎么忍心无视我而离开的”。 薛狄作为他最好的哥们,饱受他开屏的困扰。 “那叫老公吧。”棉棉提出良好建议。 薛狄又哇:“同样被宁宝撩,为什么我和喻念的差别待遇这么大啊?” 棉棉抬手往往他脐下三寸的地方指:“你觉得是为什么,支持你今天晚上操翻宁宝。”她哈哈乐完竟然拽着喻念跑了。 人走了之后,宁海潮叹了口气:“没意思。” “你少骚一分钟别人都不一定会跑。”薛狄翻白眼,他从宁海潮腿上站起来,从旁边拉过一个椅子,一屁股坐下,看宁海潮。 宁海潮又没骨头似的往面前的小桌子上歪:“看爸爸什么呢?” 薛狄伸手摸他狗头:“宝,过年的时候我虽然拒绝了你,但不是你个人的魅力问题昂,不需要到处散发荷尔蒙证明自己还行。” 宁海潮噗嗤乐:“滚啊,谁拒绝了谁?这是我天生自带的荷尔蒙,不用发散就香飘万里。” 薛狄像是闻到了什么有味道的东西一样嫌弃:“噫,人都被你魅力熏跑了。” 宁海潮懒散地撑起自己的脑袋:“我其实一直都这样啊,你有没有想过,你发现我这样……”他直起身子,凑近薛狄。 薛狄的嘴唇水润,聊久了刚刚喝了一点水,脸上那个酒窝,即使没在笑的时候,凑近了都能看见一个浅浅的凹陷。 “宝,你觉得有没有可能,你突然被我无穷无尽的魅力吸引到了?” 薛狄伸手按住宁海潮的脸,往后推了一掌左右的距离:“酒气都扑到我脸上了,你这是喝了多少?少自恋一点好吧。” 宁海潮伸手拿下他的手掌,他仰头打了个哈欠,从椅子上站起来,把自己的手递给薛狄:“受不了了好困,回去睡觉吧。” 薛狄握上他的手,跟着站起来:“那里面的人不管了?” “……”宁海潮思索了片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