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刚才是准备走的。 他作为二十一世纪新青年,绝对不干电灯泡这种舍己为人的蠢事,但奈何眼前场景他实在没见过啊! 眼前这害羞的人能是他兄弟? 白金河抱臂站在一旁研究,一点点见证虞洐脸色是怎么从白变粉再由粉变白的。 他连连摇头,试图否定自己。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是“就普通微笑都要撩走几人心”的虞洐! 然而铁打的事实摆在眼前。 白金河咽下口唾沫,险些就要当场鼓掌来歌颂爱情的魔力,但好在仅存的理智拉住了他。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转移到白臻榆身上—— 好吧......事情还是合理的,毕竟,那是白臻榆。 此时的白金河还不知道自古吃瓜都是要收门票的。 而拿着内场券还大声嚷嚷的人更是会被收取“小费”。 他装模作样地叹气,还内含些许痛心疾首,对着台上的虞洐喊道:“不行啊!虞哥!你变了!” 虞洐这才注意到还有其他人。 听见这么一嗓子,他舌尖嗟磨过牙齿,抵腮笑笑。 就扭头看向白金河:“你上来。” 白金河瞬间瞪大眼睛。 他是想看热闹,又不是想“引火烧身”?! 而显然在场唯一看上去靠谱的白教授,不是他所想的那种“独一抹皎洁无暇白月光”。 白臻榆甚至都没给他醒过神的时间,就弯唇笑了笑,干脆利落地从台上翻身下来,顺带拍了拍白金河的肩膀。 “加油。” 还赠予他一个礼貌鼓励。 直接把他后路堵死......白金河觉得自己心口疼,不是,他又没答应?! 这两人干嘛呢! “不是,虞哥......”他试图求饶。 “你别废话了。” 虞洐下颚线绷紧,轻抬下巴打断道:“你衣服不是都换好了么?” 在白金河疯狂摇头下,他挑起眉,笑容有些危险:“哦,那就是看不起我。” 白金河:...... 我的命也是命。 就算好像没剩什么转圜余地,白金河也不想挨揍。 他回头,试图能让白臻榆救他一命。 却见人好整以暇地活动手腕,明显稳坐高台准备看戏了。 发觉他的视线,白臻榆甚至还朝他歪了歪头。 “别担心,虞洐点到为止,不会让你受伤的。” 白金河认命:好嘛......这哪里是白月光!这是黑心芝麻馅的汤圆!虞洐还点到为止?那不是对象是你白臻榆么? 他内心咆哮,不情不愿地挪动脚步,就听见虞洐在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