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和她几个好朋友你一言我一语才得到事情的始末。 豆豆她们正处于长身体比较快的时候,家里条件比较好买衣服的时候自然不会刻意买大上一圈的,所以淘汰的速度就很快,尤其是很多的衣服都没有穿几次就放在家里了。 ‘姊妹’这个基金会是有捐旧衣活动的,豆豆之前一些穿不下的衣服都洗干净消毒打包好送到需要的小孩子手里了,这些质量好款式佳又八成新的衣服,只要逃过了重新卷入市场的命运,送到缺少衣服的山区或是贫困地区孩子手里是很好的一件事情。 豆豆身边几个同学知道捐衣服的事情之后,也会定期把衣服叠好送到豆豆这边一起捐掉,班长也跟着豆豆捐过,然后‘姊妹’的工作人员会带回来一些照片,在班长她们几个女孩子手中传看。 班长和米哈解释,她们家之前也预约过一个捐旧衣的服务站,可是后来知道这根本不是捐赠,而是拿着这些八成新的衣服清洗打包再销售,离开大城市之后的乡镇、打包出国的非洲,都是极好的市场销售地,简直是利用善心零成本做买卖。 所以后来新闻曝光之后,班长家就很久都不捐东西了,是听到豆豆这边有直接捐到需要的孩子手里的渠道,才再恢复捐衣服的,班长过来是想问问除了衣服,可不可以再捐一些书和鞋子。 “我伯伯是个儿童作家,很多样书都会送到我家里,但是我看一本就够了,多余的可以捐出来,我家里人也同意的。”捐赠这些东西运到山区或是贫困地区都是需要邮费成本的,鞋子和书重量以及运输难度和衣服不一样,所以班长专门过来问问豆豆的家长。 虽然米哈不是林君她们,但是这个主还是可以做的,认真想帮助别人的善良应该得到保护,米哈上次还捐过一大批卫生巾和带钢圈的内衣呢,也妥善的送走了,鞋子和书就更好了。 说道捐东西,围在米哈身边的几个女孩子都有点共享小秘密的快乐,她们告诉了米哈好多捐衣服的小趣事。 “我喜欢从小抱的一个兔子耳朵玩偶,很破很旧了,耳朵还扯脱线了,但是舍不得扔掉或捐走,我哥哥总让我买新的,但我喜欢旧的,所以上次我把别人送给我的新兔子夹在衣服里捐走了。” “嗯,我经常穿的衣服不能捐,一些很少穿的衣服都会洗干净叠好再捐,希望其他小朋友都可以多几件衣服穿。” 跟着豆豆来参加家长会之后,米哈就不断的被小学生们教育着,看到他们在梦想着,在善良着,在期待着,不论是家长还是老师,都在努力尊重和维护这样的环境。 米哈想到了之前在心理咨询室看到的一块大黑板,在爱之中成长的孩子更坚强,还是在仇恨之中成长的孩子更坚强?答案应该是前者,只有会愈合会疗伤会保护自己的人,才能真正的强大。 哪怕豆豆所处的教育环境和少有的精英环境相关,但其实现在的儿童教育都逐渐在改变着,连米哈这种对很多事情没那么敏感的人都能感受到变化,也是这个时候,米哈算是知道‘姊妹’为什么一直在关注妇幼权益,努力付出和保护着什么。 因为自始至终,他们都是值得的。 很少发微博的米哈,当天推送了一个小的动态,#小学生教做人#之后放了几段音频。 基本上都是和同学及其家长确认过,把之前发言或谈论的话题重复一遍录下来,聊一聊职业选择,谈一谈未来和梦想。 比起未来的成熟,每个人都曾经走过懵懂的幼稚,可谁又都有过‘我要好好休息当一个科学家’、‘学完寒假作业再玩’、‘我喜欢科学自然课,以后要当发明家’的时候,曾是少年时都那么的努力和简单,只不过是后来大家用时间掩盖了自己的偷懒和放弃。 米哈跟着豆豆去的家长会体悟,比她去参加什么补课或者团体活动还要深,当天回去的时候,在大力纳闷米哈为什么会发这样一条微博的时候,她联系了赵姐说她想把之前一封求投资求关注的邮件翻出来,帮忙拍一部动画片。 “嗯?米哈你说什么?”赵雅茴以为自己听错了,让米哈再重复一遍。 “赵姐,之前有一个《行行小状元》的动画片导演发给我们求投资的邮件,当时大力还标红吐槽了一遍,记得吗?我想联系一下这个导演。”米哈重新翻邮箱,倒是也找到了当初这封在她拿到影后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发给她的邮件,可是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她也不知道导演拉到新赞助没。 “为什么要投资动画片啊,现在动画片多难赚钱啊!”赵雅茴再三确认,不是动漫也不是动画电影,是动画片?此时仿佛有两只熊和一个光头在赵雅茴的头顶蹦迪。 “我知道,但是我想再和导演谈一谈。”米哈没有开玩笑,她是挺认真的,和之前开玩笑说去演一部动画片都行的玩笑不同,在参加学生会之前,米哈从没有把想法从豆豆身上拓展开,关注到整个儿童群体。 但是现在,米哈想想那几个愿意捐书和捐衣服的小女孩,总觉得不能给成年人丢脸啊! 她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