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事也就算了,这件事情怎么忍? 温熙做不到。 保镖都下去了,陆以澈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心中已经明白是因为什么。 男人架着二郎腿,手撑着头用手肘抵在一边的沙发扶手上。 温温柔柔,斯斯文文的。 这一种类型,温乔永远百吃不厌。 陆以澈看着男人站起身来,慢慢的朝自己靠近着。 他没有动作,看着男人越来越危险的眼睛立马闪身躲避。 下一秒,一个台灯就砸在了他原来站着的地方。 “你算什么东西,敢碰我妹妹?” 陆以澈笑了笑,没说话。 “温先生何必这么生气,姐姐迟早是要谈恋爱的,我这是和姐姐提前熟悉。” 温熙没理会他的话,猩红着眼拎起一旁的高尔夫球杆走向陆以澈。 他的身上极具压迫感,眼神就像是要吃了他一样。 自愿的也就算了,可这不是他妹妹自愿的。 有人强迫了他妹妹。 他就不在一晚上,就不在一晚上就有人这么对自己的妹妹。 陆以澈感觉到了不妙,微微皱眉躲开温熙的攻击。 高尔夫球杆所到之处都是裂痕,陆以澈看得出来他是下了死手。 室内鸡飞狗跳的,室外也是鸡飞狗跳的。 保镖们看着手机上温乔的来电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 电话接起,温乔问着温熙的动向。保镖们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好回复温熙在开会,稍后回复她。 最终,有一个保镖咬咬牙打开了房门。 但刚打开门就被砸出来的东西砸到了额头。 额头渐渐溢出血迹,但他不敢有怨言,也不敢抬头看。他低着头本本份份的报告着。 “少爷,小姐来电话了,问您在哪。” 一句话成功抑制住了温熙的脾气。 他微微喘着气,缓缓丢下高尔夫球杆。 刚才不知道打到了哪里,他的手上满是血迹,连带着球杆上也有。 他从怀中拿出一方手帕,优雅的擦拭着手上的血迹。 “和乔乔说我很快就过去。” “是。” 保镖重新关上门,门内又只剩他们两个人。 同一种类型却又完全不同的两个人站在对立面,都静静地看着对方。 在陆以澈眼里,温熙只是温熙,和温乔没有任何关系。 而在温熙眼里,这只是个觊觎自己妹妹的脏东西。 他冷笑一声,把手帕放在桌子上走出了房门。 看在温乔的面子上,他放过了陆以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