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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可我能(师兄h)


    郑克寒的手甚至还在滴血。

    他不说话,闷头把她剥个干净,和自己残破的身躯紧紧贴合在一起。

    他的身上没有衣物,只有包扎伤口的几处布条,尤觉得碍事,用蛮力动手去扯,迫切想和她贴在一起,没有任何阻碍。

    窗外大雨,帐里血气渐重。

    “别扯,不利伤口。”

    翠宝抽抽鼻子,轻声说着。

    她赤条条躺在他身下,胸前两团被他坚实的胸膛挤压,有些疼。话才说出口,耸动的身躯顿住了,再度压下来,无声压着她。

    她冷。

    乳珠挺立。

    郑克寒粗粗喘气,分不清是恨还是欲,他用自己的乳研磨她的,乳珠摩擦乳珠,时而左右,时而上下。

    彼此之间,一双精致的软肉磨到泛红。

    酸涩滋生。

    这是从没和女子相好过,不懂情事的他,自我领悟的一种交合。

    他想杀了她。

    又想杀了想杀她的自己。

    痛意和爱意交缠,烙铁一般烙印在心脏。

    乳珠戳弄着,体热交融,身下早就昂立,顶开彼此之间的距离。

    他不喜欢分离,伸手下去摆开肉物,不管痛不痛,只想和她紧密贴着,没有任何阻碍。悔恨焦灼时,一只小手抚了上来。

    她在他身下挪了挪,校正距离,带着肉物戳进并拢的腿缝间。

    郑克寒一愣。

    “师兄。”

    她唤他,双手捧着他的脸,彼此脸上都有湿意。

    像淋过窗外的雨。

    “师兄,挺腰,动一动吧。”

    柔嫩的小手抚上窄腰,她嗫嚅,如春雨。

    循循善诱。

    郑克寒由她捧着自己的脸,看她哭红的美目,微启的唇缝,听她的话,挺腰起伏,将自己滚烫的铁柱戳进温润白腻的腿间。

    腿肉擦过龟棱,夹紧他的磅礴。

    他抽出,不等完全抽出,才一半,又迫不及待插入。

    把自己的阳物狠埋进她腿心。

    她不爱哭,眼下非但哭了,腿心湿得不像话,似乎也大哭过一场,上下一起艳丽。

    他抬手,将另一边床帐挥落,封锁内外。

    结成一个只有他和她的方寸世界,只有他和她。

    郑克寒咬住她的唇瓣,渐得要领,抽出插入,持续肏干,不断在腿间进出,感受包裹感受潮湿,心跳一声高过一声,一声乱过一声。

    “嗯……唔嗯……”

    她哭吟。

    潮湿,动人。

    是受不住大雨的入侵的花苞。

    胸口泡水一般发胀,郑克寒又酸又胀,身下动作愈发狠烈,床架不住晃动,翠宝在他身下,低低嘤咛。

    外头狂风暴雨。

    帐里湿意淫靡。

    是汗。

    是血。

    是情欲。

    腿心被摩狠了,有些发疼,翠宝扭了扭,郑克寒以为她要逃,一把扣住她的腰肢,血色顿时皴染上少女白洁的肌肤。

    他的血,和他一样烫。

    眼看师兄汗湿的,通红的,几乎疯狂的脸,翠宝喘息,抚了抚男人僵硬的背脊,哝哝道:

    “还可以,更舒服,师兄,我教你好不好。”

    郑克寒已然舒服到快要烧干了心神,被她蛊惑,眼里全是欲色,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不再死死压制她。

    翠宝喘口气,曲起一条腿,手往下,扶住他的肉茎抵在门户。

    那里水色深重,湿而滑。

    师兄的根子摩擦到紫红,筋脉虬结,勃怒着,有些吓人。

    但她还是握着,抵了上去。

    舌尖的话滚了几回,鼓起勇气要说出口,那根东西居然猛地挺入大半,异物撑开甬道,没给她喘气的机会,立刻开始激烈的抽送。

    “刘翠宝。”

    他嘶哑怒吼,无师自通,抬压她的双腿,对准粉嫩丹穴,肏弄得又快又狠。

    一下下深凿女穴,不等抽出多些又再一次凿进去。

    疯了一般,近乎野蛮。

    野蛮地肏弄她。

    小穴里软肉狠狠绞他,郑克寒冷嘶几声,双手扣住翠宝的脖颈,发狂啃咬她的乳珠,配合身下狠凿,咬碎莺莺娇喘。

    “你安的是什么心。”

    她的心很冷,却有一处又湿又热。

    欲近不能。

    欲远不舍。

    她折磨他,玩弄他,戏耍他,让他相信她的亲近,温柔小意,相信她有苦衷。

    他信了!

    偏偏又在背后捅了他一刀,叫阉狗爪牙追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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