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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死囚的春梦(袁直、若拂h)


    说你也心许我。

    说你也属意于我。

    若拂。

    应我。

    你应应我。

    然而雪堆的人儿不说话,解语花不解他。

    他双膝跪在她面前,难道还算不得是“会求人”吗?

    她说的没错,他是从没求过人,招式生疏,可他袁直这副膝盖骨头,一辈子除却跪拜尊长君主,还未跪过旁人。

    他停了动作,按下欲望,深深深深仰看她。

    “若拂,应应我,说你心许我,说你爱我。”

    她天真烂漫,柔声问他:“袁郎怎么在说痴话?”

    袁直一冷,寒气爬上背脊。

    腔子里的心不住往下沉。

    他在说痴话。

    痴人做痴梦。

    所以这是梦?

    红海席来。

    波光不断在晃。

    袁直环顾四下,不知几时场景更替,从他的屋子变成了一堆喜字红绸,帷幔重迭的洞房,热烈的红晕堪比热血,如梦如幻,如同他全身为她沸腾的血有了实质。

    给了他继续做梦的勇气。

    “我心有你,吃睡难安,若拂,你对我为什么这样心狠?”

    她不答。

    只用不解目光看他。

    袁直膝行几步,贴紧她,右臂拨开她的衫,舔她挺起的乳尖,听她再唤袁郎,看她眼神软成水,这才起身,胡乱几下把自己剥干净,将人逼到墙角,托住她腿心稍抬,饥渴已久的根子进入她。

    哪怕可能是虚幻,她的穴好软,好热。

    肉物未几就被她润透了。

    袁直缓慢挺动,肏弄得很小心。

    生怕自己鲁莽,伤到她。

    女穴幽深,也许她的心就藏在里头。

    他要她的心。

    她不说,他替她说。

    “我知道,你也心许我。”

    袁直挺腰,每一次进入女穴都在夹紧臀腿,渴望进得再深一些。精健的双腿缓缓曲缓缓直,臀肉收紧,窄腰下沉,就让他再深入寸许吧。

    “我知道,你也属意于我。”

    “我知道,你也倾慕我。”

    他扬起脸,眼里神采让他的面容看起来更加英武勃发。

    是奔狼般的狂风。

    也是肃杀的剑锋。

    哪怕她露出的眼神像是嘲讽,他也笃信。

    他抱起她,托起她的臀,走向铺满软红的榻。

    她笑,他也跟着笑,将她似珍宝般放下,肉茎猛地从花穴中弹跳出来,弯曲的冠首带出几缕黏腻的银丝,连着他和她,就像不舍与他分离。

    袁直看到动情,急促喘息。

    “这么快就受不住可不行,袁郎,该罚你了——”

    榻上的她娇柔妩媚。

    仿佛这就是洞房花烛的她。

    “怎么罚我?不若就这样罚我吧。”

    袁直嘿嘿笑着,就着银丝挺了进去,爱怜地看她被自己撞得小腰一挺,忙忙托住她,不让她沉下去。双臂撑在她上方,宽背舒开,把他的心肺血肉完完全全笼罩在身下,宛如不许母兽逃离的虎狼。

    他快活极了。

    吻着她,吮她的舌。

    比上好的蟹肉还要滑嫩。

    哪怕她被吻得喘不过气,用力按压他的喉抗议,他也甘之如饴,挺动得更为卖力。像是吃醉似的,听自己清液和她汁水搅合的声音,肉茎撞进去,咕滋咕滋响着,莫名让他想起宫中用来涂抹椒房的椒浆。

    他知道这莫名闯入的记忆来自哪处。

    但他装作不识。

    一心一意吻他的心上人,肏弄她,阳物进到她穴里,要她为他登顶快乐,要她为他骨骸震颤,要她比他还要快活百十倍。

    他俯身,舔舐释放过后的穴肉,极尽温柔。

    复又来吻她。

    直到她蹙眉,埋怨地说出“腥”字,又道:“铁打的躯壳,铁做的男儿,流出的东西也是腥的。”

    彼时令他羞愤的话成了世上最动听的情话。

    他爱极了。

    吻遍她周身,扶着又挺起的肉茎,就着那些温热的白浊,再次进入她,嘴上温柔吻她的唇,身下狠狠抽插,把白浊通通凿成沫,捣成浆。

    听她为他化成水。

    如此良夜,越长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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