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也心许我。 说你也属意于我。 若拂。 应我。 你应应我。 然而雪堆的人儿不说话,解语花不解他。 他双膝跪在她面前,难道还算不得是“会求人”吗? 她说的没错,他是从没求过人,招式生疏,可他袁直这副膝盖骨头,一辈子除却跪拜尊长君主,还未跪过旁人。 他停了动作,按下欲望,深深深深仰看她。 “若拂,应应我,说你心许我,说你爱我。” 她天真烂漫,柔声问他:“袁郎怎么在说痴话?” 袁直一冷,寒气爬上背脊。 腔子里的心不住往下沉。 他在说痴话。 痴人做痴梦。 所以这是梦? 红海席来。 波光不断在晃。 袁直环顾四下,不知几时场景更替,从他的屋子变成了一堆喜字红绸,帷幔重迭的洞房,热烈的红晕堪比热血,如梦如幻,如同他全身为她沸腾的血有了实质。 给了他继续做梦的勇气。 “我心有你,吃睡难安,若拂,你对我为什么这样心狠?” 她不答。 只用不解目光看他。 袁直膝行几步,贴紧她,右臂拨开她的衫,舔她挺起的乳尖,听她再唤袁郎,看她眼神软成水,这才起身,胡乱几下把自己剥干净,将人逼到墙角,托住她腿心稍抬,饥渴已久的根子进入她。 哪怕可能是虚幻,她的穴好软,好热。 肉物未几就被她润透了。 袁直缓慢挺动,肏弄得很小心。 生怕自己鲁莽,伤到她。 女穴幽深,也许她的心就藏在里头。 他要她的心。 她不说,他替她说。 “我知道,你也心许我。” 袁直挺腰,每一次进入女穴都在夹紧臀腿,渴望进得再深一些。精健的双腿缓缓曲缓缓直,臀肉收紧,窄腰下沉,就让他再深入寸许吧。 “我知道,你也属意于我。” “我知道,你也倾慕我。” 他扬起脸,眼里神采让他的面容看起来更加英武勃发。 是奔狼般的狂风。 也是肃杀的剑锋。 哪怕她露出的眼神像是嘲讽,他也笃信。 他抱起她,托起她的臀,走向铺满软红的榻。 她笑,他也跟着笑,将她似珍宝般放下,肉茎猛地从花穴中弹跳出来,弯曲的冠首带出几缕黏腻的银丝,连着他和她,就像不舍与他分离。 袁直看到动情,急促喘息。 “这么快就受不住可不行,袁郎,该罚你了——” 榻上的她娇柔妩媚。 仿佛这就是洞房花烛的她。 “怎么罚我?不若就这样罚我吧。” 袁直嘿嘿笑着,就着银丝挺了进去,爱怜地看她被自己撞得小腰一挺,忙忙托住她,不让她沉下去。双臂撑在她上方,宽背舒开,把他的心肺血肉完完全全笼罩在身下,宛如不许母兽逃离的虎狼。 他快活极了。 吻着她,吮她的舌。 比上好的蟹肉还要滑嫩。 哪怕她被吻得喘不过气,用力按压他的喉抗议,他也甘之如饴,挺动得更为卖力。像是吃醉似的,听自己清液和她汁水搅合的声音,肉茎撞进去,咕滋咕滋响着,莫名让他想起宫中用来涂抹椒房的椒浆。 他知道这莫名闯入的记忆来自哪处。 但他装作不识。 一心一意吻他的心上人,肏弄她,阳物进到她穴里,要她为他登顶快乐,要她为他骨骸震颤,要她比他还要快活百十倍。 他俯身,舔舐释放过后的穴肉,极尽温柔。 复又来吻她。 直到她蹙眉,埋怨地说出“腥”字,又道:“铁打的躯壳,铁做的男儿,流出的东西也是腥的。” 彼时令他羞愤的话成了世上最动听的情话。 他爱极了。 吻遍她周身,扶着又挺起的肉茎,就着那些温热的白浊,再次进入她,嘴上温柔吻她的唇,身下狠狠抽插,把白浊通通凿成沫,捣成浆。 听她为他化成水。 如此良夜,越长越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