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啊。 是本该在洞房花烛夜,和他相见的景色。 实在勾人。 意识昏沉,袁直倒在地上,承受她足底踩上太阳的痛楚,俊面被迫贴着冷砖,忽然觉得死而无憾了,心说无憾,又有憾,只知痴痴发笑。 “狗儿若不肯听话,就不可爱了。” 听闻此话,袁直挑了挑眉,睨眼看她。 哪怕衣襟松散,在她脸上看不到耻意。 似乎天地生人,本就没生过衣裳。 因此就算暴露身躯,也如草木一般,没有可耻之处。 天地孑然。 身躯孑然。 女体洁白,皎皎如月。 同为男子,兄长呢,兄长作何感想? 他哪知道,袁聪被困刑台,根子被勉铃和肉刺同时折磨,几次不肯释放,身躯潮红泛着水光,像拔了仙骨的神君,偏着头,望着这一幕,眼里只有酸涩。 若拂抬眼,看向神形落魄的袁聪,却只想到一句话 ——莫伤吾兄。 真是小看他了。 受刑,出精,加上软骨香,竟还有力气胡来。 她非但要伤他的兄长,还要当着他的面伤他,请他一起观看,云中君流连人欲的模样。她收起腿,将袁直锁住。 你做什么! 若拂!! 喊出口的只有呜咽。 他岂能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笑容凝在唇边,袁直囫囵撑起身子又摔了下去,反复几次,没有一次能爬起来。 只能睁大血眼,凉气灌顶,看她欺上兄长的身躯,骑坐在兄长腹上。 没有外物,凝脂般的湿臀落坐腹上,袁聪突然回魂,闷哼一声,像是总算上岸,险些溺死的人大口大口喘粗气。 要阻拦,又怕触到她,手掌虚张了几下。 若拂反手,取下他根子上的相思套,向里头瞥了一眼,有些惊讶。 惊讶他负隅顽抗,耐性惊人。 这么久了,勉铃加上带刺相思套,竟没让他再次出精。 玉白身躯汗津津的。 粉嫩男根憋胀到极限,颜色深红,却一滴没有。 像在和她无声较劲。 “好耐力,袁侍中。” 若拂丢开相思套,解了他的手,俯下身,含住他的粉蕊啃咬吮吸起来。 袁聪急喘,压不住口里沙哑的沉吟,也压不住硬挺的男根。 她吃得太狠,啧啧咂舌。 快将他灵魂吸食出来,她咬得越狠,他颤得越频。刑台上的十指曲起落下,曲起落下,痛苦地做着无用的忍耐。 袁聪根本承受不住这样剧烈的快意,不敢睁眼看她。 她施虐,她狠戾。 给了他一种在索求他的错觉。 香软小舌不断刮弄着乳首,湿热给了他慰藉,她衔着他的薄粉,不时向上一提,揪得胸口发紧,继而饶他喘气,放在齿关里细细磨弄起来。 痛并快乐,销魂蚀骨。 隔着小衣,两团绵软贴上他清癯坚实的胸膛,随之起伏。 如同夫妻敦伦时的相亲,最亲密的耳鬓厮磨,是一梦华胥,袁聪仰起汗湿下颌,发出一声悲鸣。 被折磨到红肿的肉茎疯狂颤抖。 无形中狂乱地拍打她衣裳濡湿,凸显出的臀瓣弧度,平添几分淫靡。 他耻。 耻于对她的渴望,在这一刻高耸入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