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不乖。” 在热风掠过双眼之前,若拂猛地收紧锁链,两手交错绞杀他。 喉头锁得一气不透,袁直无法,英雄气短,在她眼前渐渐塌了下来,然而她却忽然松了手劲。 得到一线生机,强忍无力,血肉翻白的大掌立即伸开,扯她过来。 不寻常的热度贴上阴阜。 她未有感觉,跪在脚边的人先抖了一下,没想到她没有挣扎。 惊喜这几瞬恩赐,袁直嘴角上扬,膝行几步,立刻跪搂她的腰肢,把她压向自己,烧到滚烫到舌尖从腰带缠绕的束缚里兀地刺出来。 舔到小小肉蔻这一瞬息,袁直如受雷击,肉龙又胀了两分。 任爱意和恨意分出楚河汉界,持戈试马。 在他身躯里为自己耻是不耻,贱是不贱,爱是不爱而交兵,打吧,打吧,打个天翻地覆吧。 他只顾舔舐。 舔她的香、软、湿、滑。 汲取她的气息。 哪怕双唇无法并拢,无法吮吸,身体乏软十分艰难,不能阻止袁直用舌头狂乱地扫弄,舔到什么就算什么。 他太渴。 只有她这里有水色,能解渴。 他跪在她脚下,亢奋又张皇,周身筋肉都在抖动,手指急迫伸到她腿心,将她的丰润掰开些许,得见无比诱人的穴口,一片嫣红。 袁直满心欢喜,不断顶凑。 舌下水声滔滔。 舔舐者比被服侍者更动情。 口涎不断分泌,舌根嘶鸣,无用又努力地深吸着,他亢奋至极,忘乎所以,口涎溢出口角。 想抬她的腿,又怕她不肯。 吮不得,吸不得,只能不断用带茧的指腹磨一磨她穴缘的软肉,又无力磨重两分,这里看起来实在娇嫩,他爱极。 身下根子突突直跳,欲念在叫嚣,快将他燃成飞灰。 他想进入! 进入她! 像梦中那样与她交合。 也许会有她的一颗真心,就藏在娇嫩逼仄,看起来不大欢迎他的女穴里。 “嘶嘶——嗯——” “嗯——” 他奋力挺舌,隔着湿衣,揉她的臀肉,一心一意只想找到她那颗真心,就连嘴角被勒出鲜血也无知无觉。 若拂并不喜欢他的殷勤。 只是方才刑台上袁聪的神态太值得玩味,她看着他,才让腿间的袁直得了些趣。 “够了。” 她不喜欢。 收了锁链,踢倒袁直,鞋袜尽失,湿透的足尖踩上男根。 骤然倾倒,袁直一条红舌还挺在腰带间隙,赤着满是伤痕的身躯,看她一眼,闷闷发笑。 足肉顺势而上,挑开锁链间隙,找到他的喉结。 她顿了顿,足尖缓缓向下施压。 袁直立即锁眉。 “中郎将,我说,够了。” 一字字冷如霜。 她厌恶他的热烈。 更厌恶他想在她身上得到快乐。 袁直被踩得猛烈咳嗽,临近窒息,下体反而更胀了,饥饿地翘着。 她居高临下,长腿细白,眸子凌厉地踩他喉关命脉,女穴微敞,那里还有他方才留下的口涎。腰肢以上,小衣里藏着一对鸽乳,红艳艳的边缘,点缀两颗鲜果,形态圆润挺拔,俏生生地挺着,愣是把小衣撑隆了起来。 这就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