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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本质(袁聪h)


腔温热湿软,她先咬后吮,野蛮凶狠,吃得啧啧作响。

    谈不上温柔的啃咬使袁聪痛呼一声,彻底失神,抓着扶手的指尖漫出鲜血也不觉得疼。额头被细汗打到蒙了层湿意,无力垂在她颈窝,眼中无声流泪,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沉迷。

    “阿拂——”

    “阿拂——”

    “我痛——”

    听起来软如呓语。

    裹挟喘息。

    “不许你这样叫我。”

    长物跳得厉害,若拂愤恨,含住另外一乳,更加用力啃咬,袁聪快撑不住了,求生无门,实在没有法子,只好浅浅啄吻她的颈,向她示好。

    无声请求她。

    这就是袁聪本质。

    玉洁松贞,冰清玉润,世家公子的本质。

    没能高贵多少。

    那又凭什么高高在上?

    若拂松口,挥开衣襟,改用手夹压他的双乳,充满浓浓的亵玩意味。

    袁聪皮肤白皙,乳尖粉嫩,连晕也是粉的,这里尤为敏感,她才把尖压下去,他便发出有些高亢的哼喘,抖着唇,更加贪婪地啄吻她脖颈。

    有股淡淡哀意。

    她不喜欢他这样。

    无故让她想起那个情事温吞,温柔如水,最后被人嫌弃,一脖子吊死树上的阿父。

    若拂撇开身。

    唯一寄望从此落空,袁聪急咳数声,不敢抓她,衣襟就此敞着,被她吮湿的胸膛泛出一股一股空虚的酸痛,口涎洇湿的地方开始发冷,开始怀念她给的温热。

    “天承六年,七月十五,洛阳大雨,金石桥。”

    他如同淋过一场大雨。

    湿发覆在朗月般洁白的脸上,喘息了很久,才能说出一句整话。说完,不管自己此时染欲的样子有多不堪入目,用满是水汽的眼,迫切看她。

    然而这串话在若拂听来,是哑谜。

    她不解。

    只听清“天承六年”几个字。

    天承六年只发生过一件大事——为拉住傻姑,姐姐从山道上滚落下来,摔伤了腿,只能坐在木轮椅上,伤筋动骨,将养了一个月才能下地。

    除此外,还有什么?

    期许慢慢落空,袁聪四肢泛起凉意。

    她不懂。

    既不懂。

    更无从说记起他。

    仿佛只有他一个,多年固执,将那场洛阳的大雨始终藏在心里,历久弥新,彼之早已雨过天晴,将他忘得一干二净。

    ……她分明过目不忘啊。

    ……为什么独独忘了他。

    难道他比含章殿的藏书更难记?

    “当初你阿父鬼迷心窍,非要结这门亲,做妾也不行。官做大了,我的话都不听。”

    不是父亲鬼迷心窍。

    是孙儿自己求来的。

    父亲见我腿疾悒郁,这才应允。

    “祖母已经替你拿定主意,这样人家的女儿不要也罢。你的正妻是袁家宗妇,样貌人品,门第出身都该与你相配才是。”

    她遭逢此难,孙儿想去豫州见她。

    祖母,孙儿真的想见她!

    无人回应,满目黑暗。

    袁聪像是再一次从高处坠落。

    血肉全都摔烂了。

    却听见一道声音对他说:“上来呀,我背你。”

    她的手重新开始套弄,想到她的身世,这些勾人堕落的淫技只让袁聪觉得更痛,根子冷凉下来,然而她铁了心逼他射出精水,总是有办法的。

    毕竟他是白纸,她如何作画都可以。

    “一百两,要买姐姐夜夜惊惧,怪她没有自尽做贞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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