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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汲阳


妖心砰砰乱跳,很快,血腥填了满口。

    “大人……你的……耳朵呢?”

    挂着披帛的小臂颤颤巍巍伸了过来,环住徐星朗,苏美娘像是醉了,醉成一朵夺人心魄的海棠。

    “耳朵呢……去、去哪了?”

    她又问。

    痴痴蒙蒙。

    这张脸,会骗人。

    徐星朗不吭声,只想把她的话顶碎,继续听她那吧娇娇含泣的嗓子,他也的确如愿听见了。

    苏美娘呜咽着,环着他脖子往下带,几乎贴耳。

    “别、别……别藏起来,美娘喜欢,喜欢耳朵。”

    好不委屈。

    又是一阵蚀骨的痛。

    徐星朗闭了闭眼,冷汗掠过高挺鼻峰,坠了下去。

    心底只想苦笑。

    王献容何曾对他说过“喜欢”?

    她只会顶着一张无害柔顺的脸,忍着恶心伪装,信他是徐星朗,信他是玉清宫六师兄,与他虚与委蛇,等到时机,杀他。

    从来聪明。

    毫无情感。

    “闭嘴!!”

    想到这些,眼眶酸胀,徐星朗低吼,神色无比痛苦,兽牙抵住苏美娘博跳的血脉,水亮的根子再次抽出肏入,一大股粘稠浓烈的白浊射进宫胞。

    根子没有疲软的意思,他也不抽身。

    被压制着,被迫承受一股股灼热的精水,烫得苏美娘近乎小死,那些精水里功力纯澈,宫胞颤抖地吸纳,心满意足。

    随着血脉走便全身,达到形骸俱乐的巅峰。

    苏美娘不是修士,不懂这意味着什么。

    她只觉得从未有过的舒服。

    像坠进蜜罐。

    像跌进云团。

    穴内汲过妖力,敏感起来,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软刺抵在肉壁里,精水势头渐小,却仍旧在往外射,粗硬的性器填满了她,将那些精水堵在里头,供她慢慢吸收。

    突然,血腥气潜入鼻端。

    苏美娘半梦半醒似的,睁开眼,只见几缕汗湿的额发,在这之下,是一双狭长,蓄着水光的含情眼,他的眼好红,像要滴血,似痛苦,又似欢愉与她对望。

    煞白的唇角无声向外,流淌出一条红艳艳的血色。

    “这是嬷嬷说的见红吧?”

    她看不懂徐星朗眼中的恨,见他又把毛茸茸的耳尖露出来,心软地捏起披帛一角,为他擦试血痕。

    “嬷嬷说,是人都有这一遭,往后就不会流血了,大人别怕。”

    苏美娘两腮透红,喝醉似的。

    说出来的话又蠢又柔。

    但却很好听。

    徐星朗听她说着傻话,不想理睬,阳物在她牝户里凝结,死死扣住肉穴,由它汲取。

    痛意不断滚过身躯。

    他出了更多的汗,大半是疼出来的,比起苏美娘,仿佛才是承受破瓜痛楚的那个。

    狐香可以使人淫烂,一点没错。

    但是皮肉的淫烂与情欲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只是此时徐星朗不知道,他的痛与乐,不在光天化日之下奸淫苏美娘,不在报复的快意,而在于情爱。

    他的情。

    他的爱。

    根子拔出。

    没过多久,那白腻的浊液缓缓从幽径里流淌出来,很快势大,将臀下的狐绒毯子都打湿了,没有一丝毛发遮挡,画面更加淫靡。

    只一眼,徐星朗又有了欲念。

    苏美娘感受到癸水般的流动,伸手去摸,沾了满手。

    “……好可惜,嬷嬷让我藏好的,怎么没藏住呢?”

    “怎么办呀,又、又流出来!”

    她忙忙用手去堵。

    “哪个嬷嬷?”徐星朗皱眉,“这些蠢物,都教了你什么!”

    他嗓子微哑,看她慌乱用手指捏住穴口,那只手又小又软,沾满他的白浊。

    这副珍之重之的傻样子,简直是他的催命符。

    粗大透粉的根子朝着她,再度挺了起来。

    宛如一头振奋恶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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