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时候朝见有没有这样严格。 车开进古铜大门七拐八拐终于拐到一座四层洋房门口,刚下车就看到一位身穿黑马甲白衬衫管家打扮的人站在石阶上等待着她,不远处的遮阳伞下还有两位白衬衫的壮汉在喝茶,见她来了眼神精光一扫便转移开,这两个保镖不是江柏安的,上次没见过,进入屋内便看到一楼楼梯旁还有电梯旁也各守着一名保镖,这是家中有重刑犯? “荆董在会客?”如果是,那她估计有得等了。 管家笑笑,“没有,但是荆董刚刚约了谭老和周司长去西山打球,人已经在那边了。” “那我是在这等还是……” “你怎么在这。” 江笙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低沉的质问声打断,她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二楼楼梯口的荆郁正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表情淡淡,没什么情绪。 两次偶遇的时机戏剧又匆忙,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关注对方,今日天光大好,足以将楼上的人照的清清楚楚。 二十五岁的荆郁早已褪去了少年的青涩,优越的五官经过岁月的雕琢只能越雕越精越磨越细,愈加深邃的眉眼配上高耸挺拔的鼻梁使得十几岁的少年在她的记忆中越走越远,下颚刀削般的棱角透着一股逼人的凌厉。 就算以前少年时期的荆郁那副英俊锐气的长相都让人距离感十足不敢随意亲近,那么现在已经长成的他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江笙望着陌生的荆郁,心绪一时翻涌,总归是付出过真心的人,如今时过境迁,曾经的悱恻情愫如今翻翻找找居然一丝都不剩,时间久了,她都忘了当初是如何喜欢上他的,也忘了喜欢一个人时该是怎样的心情。 要说惋惜遗憾,不管是六年前还是六年后,好像都没有,因为她知道他们那段短暂的韶华不是因为外界的不可控也不是因为双方拼尽全力却也无力补救才走向的消亡,而恰恰相反,如果当初那人愿意哪怕稍稍做出一点点努力,可以给她一点点信任,情况也许就不一样了,可有人不愿也不想更无所谓,既然如此,她又何必纠结于廉价的只有一个人在意的所谓的感情,不值一提也不值耿耿于怀。 如果非要揪出还剩点什么,那可能就只是一丝丝残留的恨,不是恨他舍弃这段感情,而是恨他袖手旁观,恨一切皆因他而起却不肯为其负责承担。 “你认识我?”江笙也淡淡地不带一丝情绪回问。 荆郁收回目光,无视她的问话,一手插兜缓步而下,可是下楼的姿势就没有他表情那样轻松。一瘸一拐,一步一踮。 她想起来了,前一阵子听章之韵说他好像出了车祸,凌晨不睡觉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飙车一时刹车不急导致的。 死性不改啊。 江笙翻着手中的文件,轻声跟管家说道:“既然荆董不在这,那我就先去球场那边了。”而后不管正一副老母鸡乍着膀子虚虚圈扶残疾人的管家,转头离去。 待人消失,荆郁才顿住了脚,刚才那双望着他释然的眼眸让他莫名的心慌难受,不过一阵那股心慌就悄然褪去。他觉得莫名其妙也十分不喜这种感觉,自然而然的对引起这种怪异感觉的人也迁怒起来。 三次碰面他对她的印象都很差,在魅域是自不量力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虚伪的圣母,就她这种自以为是的圣母还想救风尘?呵!第二次又见识到了圣母虚伪小人的一幕,王钊不是什么好货色,她那副见风使舵只敢背地里等着落井下石被逼阴险作态跟阴沟里的臭虫老鼠一样还不到哪去。 “以后不要这让种人进来!”荆郁说完便不管身后解释的管家,让随从将车开来。 “荆少,您不能开车,您伤还没好,荆董他……” 荆郁面目平静,眼神随意一扫,管家就不敢说话了,不怪他害怕,他本来也不是这里的本家管家,听说上一个被这荆大公子砸进医院,提前退了休,他是后来的。 周围的保镖见他出门齐齐站了起来,各个严阵以待,毕竟谁没吃过这荆大公子的拳头,荆家的保镖是真的难做,别人家的保镖就算雇主反抗也有绝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