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别忘了,老丁家是国舅爷的亲家,虽然那三儿子是庶出,丁家女也是庶出。 可丁林的确是见过国舅爷,更是见过国丈的人! 这就有意思了啊! “走走走,我带你去。”温润兴致勃勃的走在前头,带着他直接就到了关押俩人的地方:“这里不止有钦差大臣,还有你的前任。” “我的前任……前江南道御史啊?”丁林一听,顿时乐了:“正找他呢!” “你找他干什么?”温润扭头看他:“你俩认识啊?” “才不是,我那里有吏部和刑部的公文,要我递给他,免了他的官职,收押入狱,是审问还是判决,就看你们俩的了,或者送入京城吧。”丁林道:“好歹堵住那些文官的嘴巴,我听我大哥说,御史台很多御史都叫嚣着要上奏弹劾你们,结果上去的奏疏都如泥牛入海,没动静了。” 温润忍笑,这应该就是皇帝对他们的维护了吧? 看来皇帝也不是那么独断专行么。 说着说着俩人就到了地方,推开院门进去,倒是没什么,可是刚走了两步,就听东厢房里一声惨叫:“啊……啊……!” 歇斯底里! 温润吓了一跳:“这干什么呢?” 丁林也吓得一哆嗦:“里头在做什么呢?” 这人的声音也太大、太惨了点儿,吓死人了。 听到温润的动静,王珺就出来了,他在东厢房那里出来的,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倒是挺好,就是他身后跟着出来的一个什长,手里头拎着一根马鞭子,那马鞭子还在滴血呢。 “你这是干什么呢?”温润皱眉了。 那个什长虽然很快的就把马鞭子藏了起来,可滴在地上的血液,却不可能轻易地散去,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谁闻不到啊? “刚才揍了那江南道御史一顿。”王珺呲牙:“他招供了!” “招了?”丁林比温润还激动:“他说了什么没?” “你是……?”王珺看了看温润。 “这是丁林,我跟你提过的,八年前来过咱们家。”温润道:“他现在是新上任的江南道御史。” “哦,丁大人。”王珺一抱拳:“不好意思,里头那位也是个江南道御史。” “他已经不是了。”丁林正色道:“我有公文在手,他已经被罢官免职,收押入狱,就等着审问和判决了,但是我建议王将军还是派人送他入京吧,总得找个人堵住悠悠众口。” “他招了什么?”温润倒是好奇:“先前不是死鸭子嘴硬的很,啥也不说的吗?” 在王珺手起刀落那会儿,死亡他都不怕,怎么这会儿就招了?还招了什么?他真的想知道。 “先前是我利落的砍头,当然没啥痛苦。”王珺冷笑道:“他看着别人死,他自己官威高,不招也不怕我把他怎么样,所以咬紧牙根一字不说。” “那现在?”温润瞪大了眼睛。 “我让人堵上他的嘴巴,先用马鞭子抽了他一百下,然后拿出来他嘴巴里的布,问他说不说,他摇头,我就马鞭子沾了盐水,抽了他不到十下,他就什么都说了。”王珺酷酷的道:“我看他就是欠抽!” 丁林笑着摇了摇头:“他这种人,表面上看着顽固,实际上一顿揍就什么都解决了,他以前不说,是因为没吃过苦头,现在么,他肯定什么都说了。” “说了,连跟他一个下人的媳妇儿偷情,都跟我说了。”王珺一脸的恶心样子:“什么玩意儿啊!” “看看供词。”丁林也挺好奇:“先去屋里看看,再去看看那家伙。” “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