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破衣烂衫的老弱妇孺,就把他的车子拦住了。 “东家,东家!” “我们知道错了,让我们回去吧!” “东家啊,我们一家老小,全靠种地生活啊!” 嚎哭的,喊冤的,诉苦的,别提多热闹了,跟唱大戏似的。 温润坐在马车里,一点都没被感动:“来人,让他们走开,再不走开,就以冒犯官威论处,都送官法办。” “是!” 温润出来,可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什么轻车简从。 他是带了一百多号人,都是家里的亲兵们,带着刀剑的那种。 一辆小马车,是他乘坐的,其他人都骑马,这些马匹一年的费用可不低。 那效果也好啊! 外面一顿呵斥,不知道亲兵们是怎么办到的,反正温润的小马车,就这么平平安安的启动,一直到城门口,都一路同行无阻。 到了家里,温润才喝了口茶,王珺就回来了:“听说你被人堵在了路上?咋回事?” “那些被撵走的佃户,不甘心,找我来闹事儿呢。”温润给他将身上的大毛衣服退了下去:“外头很冷了,明天换了棉衣吧。” 这大毛衣服上,冷飕飕的触感。 “没事,我跑回来的,骑马速度快。”王珺搓了搓手,将温润给他的茶水一口喝干:“家里晚上吃什么?你在那里用过了吗?” “没有,就是看看,没用东西。”温润道:“家里今天晚上喝雁汤。” “哦,雁汤啊,好东西。”王珺想了一下,好像是上次他打猎的时候,打了几只大雁回来,是受了伤的,没死掉,在家里养了几日,养肥了一些,才直接熬汤。 这道汤品可不好得。 但是味道好,再放点雁来蕈,绝对是一道美味。 晚上喝了雁汤,吃了家里做的饭菜,结果半夜睡觉的时候,温润一下子就醒了! 他醒了一翻身,抱着他的王珺就跟着醒了:“怎么了?” “我怎么觉得有点冷了呢?”温润吸了吸鼻子:“我想下去将火炕再烧一下。” 他觉得冷飕飕,火炕都不热乎了。 “我去吧,你在被窝里待着别动。”王珺将温润用被子裹好,自己下了火炕出去了,不一会儿就回来,往火炕里添了一大捆的树枝子,点燃了之后,他就去洗了洗手,脱了外面披着的大衣服,里头还是那一套里衣,上了炕还缓了一会儿才进被窝:“外面下了雪,怪不得你说冷。” “下雪了?”温润就想爬起来看热闹:“初雪啊!” “啥雪你也别起来了,老实的躺着睡觉吧。”王珺将人按下,抱住了:“一会儿火炕就热乎了,放心吧,我出门的时候,让卫兵们也回头去烧一下炕,他们也巡逻一下,没事儿就回去休息吧,这个时候,谁出来啊!” 温润一想也是:“好吧,睡觉,睡觉!” 没有玻璃的存在,他连外头下了雪都不知道,但是身体反应很诚实,他冷了。 第二天他们的早饭就是片儿川搭配的卤鸡蛋,小笼包子和热乎浓稠的米粥。 温润吸溜吸溜的喝着片儿川:“今天你去大营看看,柴火是不是都够用?我特意买了不少煤炭。” 煤炭不是当下流行的柴炭选择。 但是煤炭比竹炭热度更高一些。 温润还买了很多的竹炭,给军中取暖用。 “嗯,我知道了。”温润的话,倒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