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幼小的时候,给他们启蒙的老师,就叫蒙师,启蒙老师的意思,一般人对第一个都很印象深刻,故而很多人也敬称启蒙老师为“启蒙恩师”,皆因第一个老师很重要,德行操守,都会给幼小的孩子留下不可磨灭之印象,故而温润很重视这启蒙老师。 陈旭长得好,气质佳,说话轻声细语又有足够的耐心,温润当然觉得他合适做幼儿园老师啦。 还是个帅气的男老师。 业师,一般是指教过自己的老师,如果是授业恩师的话,那么可能这位老师比较有名气,教导学生十分认真,几乎是倾囊相授,故而才会被尊称为“授业恩师”。 房师,就是乡试、会试的时候,中式者对分房阅卷的房官的尊称,给你批阅卷子的那也是老师,也要尊敬的,但是可能不如蒙师和业师那么亲近。 座师,乃是举人、进士对主考官的尊称。 人这一辈子,可能有很多个业师,也有不少的房师,座师,可蒙师只能有一个。 温润喜欢陈旭这样的性格,觉得小孩子们就该有一个正确的启蒙姿态,以后的路才会走的顺顺当当。 他这么说,陈旭果然笑了,如同春花绽放,靓丽不可方物。 可陈镇不高兴了:“他是我镇北侯的外甥,滇南王府的世子,未来的滇南王,怎么就当了个小孩儿们的夫子了?” “小孩儿们怎么不好了?我看当夫子挺好,每日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也不用担心被人追杀。”温润白了他一眼:“才认回来个外甥,就巴不得把他当皮影一样,攥在自己的手里头,生怕被人夺了去,你什么心态啊?” “他是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个物件儿!”温润道:“我在这里把话说清楚了,他爱怎么样就怎样,你是他舅舅不假,可他已经十六岁了,算是个成年的大小伙子了,自己有独立思考的能力,你别老是蝎蝎螫螫的,拿大户人家那一套来折腾孩子。” 温润连消带打,把个陈镇给说的蒙头转向,加上他也发现了,外甥对自己不如想象中的那么亲近,总是用陌生的眼神看他。 “是破军错了,太操之过急。”陈镇,字破军,他看了看陈旭:“舅舅来的匆忙,也没跟你提前打个招呼,你跟舅舅不熟悉也应该,我这就在这里安顿下来,过了年再说其他的事情,咱们舅甥俩,这还是第二次一起过年,当年你周岁的时候,还在一起过了一次年呢。” 陈镇的心理素质非常过硬,他第一时间就发现自己错了,然后马上稳定心神,深呼吸,回复了他镇北侯的淡定与从容:“反正现在回京也来不及了,我也不想在路上过年。” 他都说的这么可怜了,还眼巴巴的看着陈旭,陈旭能说什么? 陈旭也拒绝不了舅舅,更不可能狠心的让舅舅在路上过年吧? 陈强家的笑了:“世子叫陈旭就叫陈旭吧,反正当年我那儿子也没有个大名,他叫什么,让他爹给他想去。” “不用想了。”陈镇垂头丧气的道:“强叔说,叫陈诚,小名儿叫旭儿。” “他怎么给孩子改名了?”云姨有些不可思议,她那丈夫,可死心眼了。 “他说,你一定会叫世子陈旭的,故而这个名字儿子就不用了,就叫陈诚,小名儿叫旭儿就可以了。”陈镇重新打起精神来:“我已经给家里去了消息,告诉了强叔,云姨你的消息,他一定很高兴。” 当年两口子被迫分开,都不知道彼此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 云姨想起相公,也红了眼眶:“嗯!” 感动过了,认亲过了,喝茶水,吃点心,这次能详谈一下了,温润也才知道,陈镇为了寻找云姨,或者还有那么一点奢望,希望小外甥还活着,以一线红的身份行走江湖的同时,也以镇北侯的身份,外出游玩。 实际上只为了寻访她们娘俩儿的下落。 哪儿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镇北侯就去,他是怕云姨跟小外甥遇到难处,故而镇北侯府这些年,资助的养生堂无数,他当一线红赚来的钱,分了三份,一份给自己府上家用,一份给了三皇子,一份就是捐赠出去,养济院和养生堂,全都给捐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