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声音有些沙哑:“对不起,云姨,是我不好,不该不在家。” “少爷啊,小姐死的冤枉。”陈强家的嗓子也哑的厉害,在夜里说话跟女鬼似的,特别让人毛骨悚然:“小姐最后托付我带着小少爷走,走得远远的,找机会回去,可我没有机会啊!” “我知道,我知道姐姐死得冤枉,所以我没让那个家伙好过。”一线红咬牙切齿的道:“他既然那么喜欢美女,那就让他看得到摸不到,我阉了他。” 温润皱眉了,他想起了关于这位一线红的传说。 “少爷,不管姑爷是个什么玩意儿,都不算是个事儿,你不能冒险,他可是个王爷!”陈强家的紧紧抓着他的胳膊:“你别给家里惹事儿啊?小姐临终的时候也说了,那人没心没肺,可身份却贵重,一旦出了事情,朝中不会善罢甘休,她就是怕给家里带去麻烦,尤其是少爷您!这才忍辱负重,最后郁郁而终。” “怕什么?我没让他怎么样,我把他给阉了,他名下只有八个女儿,没有一个儿子,族人也没几个,都让我给杀了。”一线红长得这么好看,说话却十分狠厉:“他既然不想要我姐姐给他生的儿子,那么别人都给他生女儿,或者干脆别生了。” 温润听的有些猜测:“不是,两位,说个清楚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儿?” 一线红手摸到了自己的腰间。 陈强家的抹了抹眼泪儿:“老爷,这是我原来主家的大少爷,我是我们家小姐的奶娘的妹妹。” 这关系有点绕,但明显是挺亲进的吧? “嗯?”一线红的手指头动了动。 “少爷,不要伤害老爷。”陈强家的抹了把脸:“他是个好人。” “你还是别说了。”温润摆了摆手:“你喊他少爷,喊我老爷,我占他便宜。” “美得你!”一线红瘪嘴:“我爹早死了,你敢跟他相提并论?” “不敢,不敢。”温润疯狂摇头。 谁乐意跟个死人相提并论?再说一线红的爹,仿佛也不是什么好人。 “不是,看我这个嘴。”陈强家的被这么一打岔,也少了点儿悲伤的心情:“少爷,不要伤害温举人,他是个好人。” 温润哭笑不得:“好吧,我是个好人。” 陈强家的还挂在他的名下,这就喊了别人“少爷”了。 “云姨,你跟我说说,你离开之后的事情?我本来在家里好好的,可是突然跟姐姐的通讯就断了,然后那个贱人鼓动娘家,非得让我去什么文会,我去了,耽误了半个月才回来,回来就接到了姐姐的死讯,等我去了滇南王府,一切都尘埃落定,说姐姐是急病逝去,连坟茔都盖好了,我只看到了一座坟墓!你们都不在了,他跟我说是死了,还有的人跑了,还有的人说是卖走了!我这个脾气您是知道的,我当时就爆了!明面上当然是哀伤万分,暗地里我就下了手,那些女人,我都让她们中毒了,要么脸上起包,化脓烂脸,一直到死,都不敢见人;要么就是身上糜烂,先从两腿之间开始烂,太医只会诊断她们有花柳病,你说好笑不好笑?她们都是侧妃,庶妃的,竟然得了花柳病!偏偏滇南王没得!” 温润不由得竖起大拇指:“这一招太厉害了,那帮女人可真是遭罪又丢脸,估计连娘家都跟着蒙羞了吧?” 众所周知,花柳病说得好听,其实就是脏病,还是那啥才会传染的一种,不论古今,都难以启齿的那种病。 堂堂王府的侧妃,庶妃,得了这种病,偏偏滇南王没有,这说明了什么? “当时他知道之后,脸色之精彩,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一线红冷笑连连:“还有他的那些女人们,羞愤欲死。” 可不是么,得了脏病,怎么得的脏病?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