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说出来的话,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啊! “这……应当名士……就算不是名士,也该是一位雅士才对。”好吧,张炳大人说话的功夫,又给温润降了一格,从名士,变成了雅士。 吴山长不在乎这个,不管是名士,还是雅士,出一个就行。 免得他在一众各个书院山长里抬不起头来。 因为别的书院起码有才子,有雅士,也有名士,永宁书院有什么呢? 有的只是穷乡僻壤而已。 这次还是稳如给出的主意,盖了竹林小筑,不然书院哪儿有那么多钱,给学政大人盖房子啊? 再说这学政大人也不是年年都来。 快的一年一换,慢的也是三年一换。 要是一般的屋子,估计最少也得三年一番新,可他们哪儿翻得起啊? 竹子的就不同了,这玩意儿便宜,到处都是,到时候重新搭建一个都成。 可也体现出来,他们永宁县的贫穷了。 不止是物质上的贫穷,还有文采上的贫穷……连个才子都没有,因为没什么人去府城参加文会的,哪儿来的才子呢? 更别提雅士跟名士了。 至今为止,他们永清府,只有两位雅士,一位名士。 还都在府城居住,根本不去其他县城,要去也是出门游学,走一走名山大川,看看风景名胜。 没听说他们往犄角旮旯里钻的。 如今他们这里,也有个雅士了! 张炳大人想了想:“称得上雅士一名了。” 其他人都惊讶的看着温润,这就雅士了啊? “大人缪赞,在下愧不敢当。”温润这个时候只有谦虚了:“诸位兄台的大作也很不错的,温某只是恰逢其会罢了。” “好一个恰逢其会。”张炳大人对温润如此谦虚,十分受用:“你在鸿升小文会的佳作,就很好,这首更是精妙,能在寥寥几语之后,就能做出下半阙,你的才思十分敏捷。” 这位张炳大人干脆就定下了此次文会诗集的第一首诗,竟然是《鸿升小文会》,就是温润在鸿升小文会上写的那首。 最后一首就用温润才写的纳兰容若的诗,一般文会最后一首,就跟大戏似的,乃是大轴,能比其他诗词都好的,自然是压轴之佳作。 温润一个人,两首诗词,一个打头,一个收尾。 他不雅士谁雅士啊? 他还送了学政大人一首小诗呢。 这下子,吴山长笑的见牙不见眼。 其他两位先生也非常的开心,开心的都露出后牙槽了。 温润知道,纳兰容若的诗词,那在后世也是一绝的,他这可不是自创,是抄袭呢。 抄的还是一个大神的著作。 要是他自己琢磨,其实也能琢磨出来,但是未必有人家大神写得好啊,想他在上大学的时候,那帮子男生,整天在他这里琢磨诗词歌赋,不会写就抄,有个师兄字写得好,每天用不同的字体,写纳兰容若的《画堂春·一生一世一双人》,写了一个星期,将另外一个系的系花追到手了。 后来俩人果然在毕业后就领证结婚了,转年就生了个大胖小子,他还去喝过满月酒呢,小娃娃胖乎乎的相当的可爱。 温润的诗的确是很好,邓二少他们一群官宦子弟也不得不服气,以至于晚上的晚餐时间,不少人都过来,跟温润喝个酒,虽然酒杯小巧玲珑,但也架不住人多啊。 喝的温润也有些醉醺醺了,幸好身边有个许攸,也能给他挡一挡酒,就这,俩人都喝的有点大了,许攸的书童一个人搞不定俩,刘三儿他们进来把俩人扶上车的,这才散了文会。 因为回书院也没人照顾两个醉鬼,书童做主,将俩人都带回了许家大宅,这里什么都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