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是苏康,苏公子。” 温润脚步顿了顿,苏康,那个蠢货? “苏康,是他?”许攸还记得那位苏康,苏公子。 “怎么是他?”温润也纳闷呢:“这一招,感觉不像是他啊?委婉的可以,又适时地暴露了自己,这种让人深究一下,还能记住自己的名字,这办法,不错啊!” 可比他主动找茬高明多了! 你看现在,不少人都知道了他的大名。 “这人幕后有高手指点,不然早就完蛋了。”许攸小声的嘀咕:“没脑子的家伙,早晚让人收拾了。” 现在却能扬名,而且是这么个方式,还没人说他不好,这就是吃人嘴短的下场,他们俩也吃了。 温润瘪瘪嘴:“走了,回去洗漱,然后睡觉,早点休息,养足精神。” 他也不好说什么。 俩人扭头回去了,外头怎么热闹不提,晚上倒是睡了个好觉,天气越来越凉快了,只中午热一些,一早一晚那叫一个舒坦啊。 早上吃早饭的时候,温润还说呢:“这快要重阳节了。” “也不知道学政大人,重阳节之前,能不能出来。”许攸也有些忐忑,他毕竟是考生之一,这岁考他以前也考过,但不是在他们县城。 今日天气不太好,阴呼呼的,阳光没见到,吃过了早饭没多久,就下起了秋雨。 这下好了,没人在书院里乱蹿,都在屋里头避雨,这一场雨下下停停的一小天儿,傍晚时分雨停了,夕阳露出来,不等众人想着如何玩耍,就没时间了,因为翌日,学政大人出门了,吴山长也出来了,同时出来的,还有岁考的名单。 岁考的排名,关系到大家的钱粮。 廪生的自然是一等,其他的秀才,钱财减半,还有的秀才考得不好,到处钻营,希望跟学台大人说个情,别给戳落功名。 考个秀才不容易,要是因为岁考没了这个小功名,可怎么办? 一家老小还指望这个免除赋税的名额吃饭呢。 学政大人一出关,吴山长就安排了文会,有这位参加,就在鸿升酒楼,这次,鸿升酒楼清场了。 一群人约定中午的时候去,午饭和晚饭,都在鸿升酒楼那里用。 温润看到了一张精致的请帖,没有这个请帖进不去,门口还有衙役把门呢,一个请帖一个人,不让带不相干的人入内。 这次可是正儿八经的文会! 而且时间定在了重阳佳节。 这是要登高的意思啊,不过县城里最高的建筑肯定是不能登的,城外倒是有高山,可他们爬的上去吗? 且这么多人,哩哩啦啦的上去也不容易,上去了下来恐怕也难。 故而就在鸿升酒楼了,这地方现在快成永宁县一个地标建筑了。 “重阳文会?”温润笑了笑:“吴山长终于如愿以偿,举办了文会。” “咱们永宁县,还真举办文会了。”许攸高兴得很,他这次会考,成了廪生,家里很高兴,成了廪生就代表很有可能成为举人。 廪生毕竟是考试的一等生,不仅在钱粮方面高于众人,还可以给人作保呢。 这是荣誉也有一点实惠。 “是啊,这次咱们的吴山长高兴了。”温润一想到吴山长的愿望就想乐:“老头儿也不知道整日里惦记文会干什么。” 这都快成执念了。 “嗯,这下子好了,文会呢。”许攸摸着给他的请帖,美滋滋的道:“我母亲这两天就给咱俩做新衣服。” “还有我的啊?”温润吃惊不小:“那可太麻烦伯母了。” “不麻烦,不麻烦,我母亲觉得这是一个盛事,不穿一件新衣服,不合适。”许攸笑着道:“你放心,你的尺码我母亲有的,她都选好料子了,本来是想等你走的时候给你带回去的,现在提前了。” “多谢悠然兄,也多谢伯母。”温润不跟他客气了,他的确是没什么新衣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