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床上,好像上瘾的人突然被人戒断,哪里受的了。睁开眼娇娇地控诉:“你干嘛……” 宋庭垣不知什么时候把裤子脱掉了,内裤还没有完全脱掉,解了一半,露出龟头和半根肉茎。 他换了个姿势,两手撑在江言身侧。 最敏感的地方恰好卡在她腿间。 “对不起啊宝宝。”他说着,有点委屈巴巴的样子,在柔软的大腿上蹭起来。 “但是我忍不住了。” 江言看看他,又看看那因充血变得发红的龟头。 圆圆的,像蘑菇的伞盖。 想到之前的舔奶,和刚刚的吃逼……她知道这是怎样的一种刺激。 也不知道忍了多久。 突然觉得宋庭垣变得可爱了几分。 江言说:“你不累吗?” 宋庭垣对她向来很诚实:“有一点。” 她坐起身,换了个姿势。 “我也好累噢。” 龟头仍在她腿上摩擦,软软的触感,很奇特。 她被勾引得继续流水,只觉得股缝都被打湿了。 “你有没有避孕套?”江言问。 “有的话就可以……”她说,“没有的话,我可以用嘴,或者手。” “可以什么?”宋庭垣明知故问。 “可以就是可以。”她嘴硬。 “床头有。” 江言伸手,很快翻到了。杜蕾斯air,镭射包装,在灯下微微反光。 她丢给他:“自己戴上。” “搬来没几天就知道备避孕套了?”江言说。 宋庭垣已经套好了:“因为想干你啊,江言。” “很想。” 他吻上来,这回比先前激烈得多,江言得嘴唇都被咬破。 小逼之前已很湿滑,宋庭垣几乎没什么阻碍就进去了。 “你怎么这么紧。” 他握着江言的脖颈,往下压。一层层的嫩肉裹着,让他动的很艰难。 江言夹得太紧了。宋庭垣觉得动变成一件难事,他伸手插进她的头发:“江言,江言……” “放松点。” “我动不了你怎么舒服呢?” 江言“嗯”一声,伸手把他抱住。 脸埋进他胸前。一个依赖的动作。 他耐心地安抚着,抚摸着她的背脊,间或舔舔耳垂。 呼吸在耳边,勾的她耳朵都发红。 两腿间仿佛一汪取之不竭的清泉,又像多汁的热带水果。 随着宋庭垣的动作而汁水四溅。 她发出欢愉的声音。 宋庭垣又忍不住使坏,一下撞进最深处,听她破碎的呻吟后,接着故意抽出来,只留一截小小的头在里面。 拔出的声音是色情的“啵”。 江言正做的爽了,整个人像一团水,更不愿意他离开。 “你别出去……” 宋庭垣边蹭她的阴蒂,边说:“不出去可以啊……” “那宝宝说说,是可以什么?” 江言低头看去,透明的避孕套裹着那一根,粉色的,显得分外可爱。 “可以就是可以……” “可以什么……”宋庭垣伸手,在她的腿心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啊……别碰这……”江言把他的手一下夹住。 “不让我碰,又要夹住是什么意思?”宋庭垣低头。那一小团毛绒绒的、还有点湿润的触感…… 他轻轻动一动,揉蹭起来。 江言发出小猫叫春似的声音。 她说:“可以……可以操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