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微从疼痛中醒来。 最先是头疼,然后感知到脖子脊椎的酸痛,再是下体的刺痛和酸胀,胳膊娇弱无力,撑不起她的身体,艰难地爬下床,双腿一软直直跌下去。 地毯绵软,摔得不痛,可是腿根疼得站不起来,她只能在哪里跌倒,继续躺在那里。 如此深刻的疼痛叫她认清现实,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昨晚,昨晚她在包间门口被人拖走了。 她脑子猛地炸开,那昨晚是谁? 抬手捂住脸,她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她究竟将谁当成了梦中人。 干涸的眼睛流不出泪水,她只能抱住自己痛苦地蜷成一团。 她又闭上眼,打算缓一缓再爬起来。 郁诚被子一掀,两步下床抱起她,“怎么了?去卫生间怎么不叫我?” 男人赤身裸体,肌肤微凉,手臂有力托着她。 她猛地睁眼又闭上,惊骇的表情像被雷劈过,腿心里有浓稠的东西淌出来,像燃烧的火焰,染得下体灼痛,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昨晚被他射了一肚子浓精。 她脑子一懵,想起昨夜的放纵,他的粗大带来种种快意感受,小腹胀痛,浑身肌肤一层层泛红,像朝霞的渐变,慢慢沸腾成煮熟的虾,紧闭的眼睫扑簌抖动,呼吸也急促起来。 昨晚,是哥哥。 她的心陡然放下,又提了起来。 他,他昨天分明对她见死不救。 她昨晚怎么回的家?昨晚怎么会是他?发生了这样的事以后要怎么办?被人知道了要怎么办? 过去的所有亲密都可控,所有边缘的徘徊都可以被原谅,只有最后这关不能过,雷池不可越。 他从来没有强迫她,可是昨晚什么都做了。 好像,好像还是她自己主动。 她暂时没办法面对这样的巨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自己。 太淫荡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这样不知廉耻的人。 美微脑子乱纷纷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郁诚脚步一顿,将她塞回床上,没有给她任何接受与思考的时间,直直翻身压上去,沉声道:“睁眼。” 她还是懵的。 他默了默,垂首吻她。 她不肯。 “不想认账了是不是?”郁诚看了她一会儿,笑了声,下身硬物直接抵上她的私处,没有半句废话,趁着花口流淌的精液润滑,直直入了进去。 “啊——”她猝不及防睁眼,雾蒙蒙的眼睛望向他。 他自顾自地抽插,“没得后悔。” 她惊慌地推拒,“不,等等,停下……” 他更用力了。 她不受控制地娇喘,“你乘人之危……” “我乘人之危?”他呵笑一声,精腰摆动得更为迅猛,“昨晚谁哭着喊着要哥哥操你。” “啊——你欺负我。” “是。” “呜呜……”她哭出声,昨晚放纵了整整一晚,身上全是青紫掐痕,下身还疼,受不住他这样折腾,挣扎着挠他,一巴掌下去给他胸前挠出两道血印,气恼道,“我疼……” “嘶,”他吃痛,速度放慢些,依然坚定往里入,“你哪次不喊痛?我就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