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律,满身珠宝的老头儿和我婚礼上灯光没什么区别。不需要别人的见证,只有我说不可拆散,这次的婚约,才不可拆散。” “……”这位国王陛下如果年轻三十……不,只年轻十岁,奥尔就要为亲王老爹提心吊胆了。 即使国王年轻时的容貌并不美丽,只是周正,但这种霸道君王,谁抵抗得住? 这何止是有趣的灵魂,这是璀璨的灵魂。可以畏惧她,厌恶她,憎恨她,但是,无法忽视与轻视。 _(:3」∠)_现在这样,奥尔都开始提心吊胆了。 亲王把奥尔送出了王宫,奥尔担忧地看着亲王。 “不需要担忧我,你该担忧你自己。对付你,感情是最好的武器。” “父亲,我不会……” “你以为陛下是要活命吗?不,她要的是在她离开后,你继续偏爱诺顿。” “她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强了?我只觉得自己像是个陷入流沙的可怜人,随时都要被没顶。” “不,你把自己想得太轻了。”亲王摇了摇头,“即便你最后一事无成,甚至面临最终的失败……或者说,面临各方势力的围殴。你这种情况的强者,彻底放开手脚,拼死一搏,将会发生怎样的情况?” “……”这个奥尔还是真的没想过,几次在城区内开始战斗,战况都被局限于一定区域内,或者他会尽快将战场拉向无人区,除了远古那样的,其他敌人也都像奥尔这样,并不想在闹市区发生大规模的战斗。 但如果被逼迫到死角…… 奥尔尽量守住自己的底线,可真的到了那个地步,他不会为了世界上别人的生命束手待毙的。甚至更糟糕,他失去了一切…… 想到这种可能,奥尔感觉到胸口发疼,绝望和痛苦在他的脑浆里撕咬着,就像是头盖骨下面关了两条暴怒的毒蛇。他会疯的,疯了的他会无所顾忌的。到时候,人类的文明城市被他的力量碾过,就像是顽童一脚踩进蚂蚁窝。至少核武器一颗就炸一个地方,奥尔一旦被围殴,他就是个移动的天灾。 奥尔不知道在他被杀死之前,会干出多少惨绝人寰的事情来,他只知道,肆无忌惮地爆发下,他所过之处,普通的人类不会留下活口。 会死多少人,完全是没有上限的。 “对于国王来说,你对于诺顿多一点点爱,最无用的情况,也会为诺顿获得极大的收益。” 别国的城市毁了,人死了,诺顿的人没事,这就是赚。而借助这种偏差,那时候的诺顿统治者就算是个白痴,靠着诺顿被积攒下来的家底,干吃红利也能平稳上十几年,甚至几十年。 对诺顿来说,最好的结果是奥尔彻底留下来,稳定了政局,实现了改革,诺顿……简直能飞。 就算不上不下,奥尔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但诺顿和未来的异族王国也能建立良好的关系,未来的国王假如能够和奥尔交好,可就太好了。 这也应该说是国王又一次改变了对奥尔的态度吧? “国王甚至私下里向我表达了歉意,她说前两年的身体不好,顾虑太多,所以让你的伴侣离开了。现在那位总督屡立战功,拓展了帝国的海外殖民地,他愿意回来成为一位帝国的将军吗?当然,波塞科尼可以更换一位异族的总督。” 就几乎等同于国王对奥尔直接表达了歉意。这对国王来说,已经十分难得了。 “不,让他留在那。开国的君主需要压倒性的威望与才干。” 亲王点了两下头,突然觉得不对:“开国的君主?” “父亲,作为诺顿的王子,你认为我还有资格在波塞科尼登基吗?况且,加西亚是混血儿,未来在南大陆,他更有资格快速获得民众的拥戴。” “你是真的爱他啊。” “这不是爱,父亲,是加西亚的能力。” “你认为……现在的他已经有所依仗了吗?” 早说的话,亲王会对达利安起杀意(他不会杀了达利安,那样父子俩就要决裂了,但也绝对不会让达利安好过),他愿意奥尔改革,但他绝对不会愿意在一片形势大好的时候,狼人站到了血族的头上。但已经到现在了,上个月的月圆之夜,达利安说过他要开打,也就是这几天,南大陆的军报就要传过来了吧? 正常情况下,一场战争的结束应该没那么快,但加西亚率领的军队,面对同时代的军队,根本就是降维打击,他会奠定自己在南大陆北部的统治地位,亲王再想做点什么,就是彻底动摇现在波塞科尼的稳定,他付不起这种代价。 他也渴望着一个异族之国。 “是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