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 “?” “没有家族,只有人。哦,对了,这个人是笼统的称呼,也包括血族……还有狼人。” “狼、狼人?会在月圆之夜变身的那种吗?” “是的。关于狼人的描述,大体上是没错的。” “那我被狼人咬了……” “根据被咬的不同位置,你会变成残废或死人,变成狼人是没有可能的。” “哦,知道了。”杰克叹了一声,奥尔觉得,他的遗憾还是挺真挚的。 接下来的路程,就在两人的一问一答中度过了。奥尔被问得冷汗直冒,上次他有这种感觉还是高二暑假玩了一个学期,开学第一天作为榜样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 即使他已经恶补了不少血族历史,但也禁不住这么问啊。 这家伙的脸变成了十五六岁,好奇心也变得和十五六的孩子一样了。 终于到了圣·安德烈斯医院,奥尔下了马车,杰克正要跟着下来却被奥尔一抬手,又推回去了:“你直接去鱼尾区,找我的人。力塔恩!带他去见比尔!跟比尔说,这家伙是帮他分担工作的!” 奥尔朝着车夫嚷嚷的,力塔恩也是他最初的九位狼人之一。 他的耳朵应该听了一路,奥尔叫他的时候,他甚至都不敢回头和奥尔对视,就怕这位王储看见他脸上难以遮掩的微笑。即使奥尔看见了也不会对他怎么样,但恼羞成怒的王储很可能下次出来办案就不带他了——安卡的前车之鉴可是很惨烈的。 “哇哇哇!” “抱歉,抱歉,差点把你忘了,快下来吧。” 这次到来,奥尔既不需要把别人当成新鲜的风景,也没有人把奥尔当成好奇的风景。不过,他和奥丁刚下车,就有位年轻的医生过来,将他送往达利安的病房。 “请帮我准备一辆出租马车。”奥尔说。 “是的,先生。”对方答应着退下了。 奥尔打开门,这间高级病房比他和达利安的卧室还要大一点,他得走上几步才能来到达利安的床边。而达利安……直到他走到位置,依然还在沉沉地睡着,奥尔不想叫醒他了,他轻轻地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我还以为你会过来亲我一下。” “!”突然的声音,吓得奥尔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你装睡?!” “嗯。”达利安神情愉快地看着奥尔,“这里太安静了,你上到这层楼的时候我就听见了你的脚步声,你的气息又让我那么熟悉……案子结束了吗?” “我的事情暂时是结束了。不过,索德曼还要乱上一阵。我让安卡对总局报告,说我受了重伤。我们能休息上一阵了。”奥尔从椅子上挪到达利安的病床上,“回家?” “好,回家。”达利安掀开被子就直接下地,他一扭头看见奥尔盯着他的腰,于是转身揉了一把奥尔的头发,“别担心,我已经都好了。而且~未来的你还能再次探索一片崭新的鲜嫩的领土。” “什么‘崭新的鲜嫩的’……!!!”奥尔想明白了,达利安的腹腔里大部分肠道都是被重新连接的,“别开这个玩笑,我一点也不觉得开心,我只想要完好无缺的你。” 奥尔不开心,他甚至很难受。 “抱歉……”达利安站在那,他极少地感觉到了无措。 “穿衣服,你可是病人。”奥尔站了起来,走向病房里的衣柜,“衣服在衣柜里吗?” “嗯,是佩德罗送来的。” 警局的人都上一线了,残疾的狼人们把后勤担了起来。 奥尔把衣服拿出来,帮助达利安换上了病号服。也算是老夫老夫,并且在那方面一向坦然的达利安,却在换衣服这么正直的事情上害羞了。 穿上制服后的他,脸都是红的。 他这个样子,倒是让奥尔不再难受了。 “对了,奥尔。” “嗯?” “为什么我觉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