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管的是家族里卖chu的买卖,没什么用的下三滥。”但他兄弟们的脸上只有看好戏的表情,甚至当中年人转身意图逃跑的时候,他直接被自己人抓住了。 他的双臂变得粗壮,如熊的双臂,双手的五指并拢,指尖探出尖利的爪子,不过没有熊的毛发,只有金属的光泽。而且现在这双粗壮的熊臂被同伴牢牢箍住,根本动弹不了。 “没有血肉之躯……”奥尔叹气,“这可真有些难为我,其实您不需要这么紧张,我觉得很可能是没什么用。” “……”哀求又咒骂着自己兄弟的男人一愣,“您确定?” “不知道,我过去除了吃饭,可没咬过死物。”蛇牙又刺出来了,“我会尽快的。” 他一把捏住男人的下巴,直接咬到了他的脖颈上,此刻奥尔的内心是mmp的,他上次这么咬人,咬的还是他家的狼。 蛇牙里的毒液被送入了男人的身体,奥尔起身后退,观察着对方的反应,毫无疑问,他们已经没有正常人的触觉了。 中年人也被他的兄弟放开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金属铁皮被刺破了两个洞:“你们听见了什么声音吗?”突然,他问,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有人点头有人摇头,在一片安静中,渐渐的,所有人都听见了“滋滋”的声音,这下所有人都开始点头,并且看向了中年人的胸膛。中年人自己也低下了头,他惊恐又疑惑,脸上的笑容带着恐慌过度的神经质:“没、没什么事的,对吧?咦?哎?” 男人的身体突然下坠,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接着身体后仰,他变成熊臂的双臂挥舞着,可两条腿却一动不动。 一种金属燃烧的烧焦味和酸味,在房间里蔓延。他的衣服出现了焦糊,地面上的地板也有烧焦的痕迹。 男人发出惨叫,用双手在地面上抓挠着,没过一会儿,他的两只手也不能动了,他没有肉体上的疼痛,让他惨叫的是自己正在经历的可怕改变。他脖子周围也开始出现明显的烧焦痕迹,当他的脑袋从躯干上脱离时,还带着一些金属色泽的管子,其中有个零件在不断震颤着发出声音:“救命!救救……救……” 他站着的时候,奥尔注射的毒液朝下流淌,可当他倒在了地上,还残存在脖颈里的毒液就开始向着脖颈的四周流淌。但奥尔觉得,他的死亡应该不是毒液流进了脑子里,而是脑袋和胸口断开了,他们的胸腔里一定有机械供给着大脑的正常需求。 “我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再去初拥一个活人!否则我不会相信你是血族的!” “您难道认为初拥是随随便便就能挖出来一堆的土豆吗?那对血族来说也是十分消耗精力的一件事,我可以再去初拥一个活人,但他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改变的。” “那您也别想有任何情报!我得告诉您,现在是抓到火焰祭司的最好时机,再过上一段时间,他就会清理掉所有的尾巴,跑得远远的。”祖父在房间中扫了一眼,他在看那些家族中的年轻人。 奥尔刚进来时,那些年轻人都是骄傲自信的,现在的他们是惊恐茫然的,他们大多都躲闪着这位曾经慈爱的祖父的视线,一些人甚至打了个哆嗦。 “用他来试吧,毕竟你们都熟悉了。”祖父指向了杰克。 杰克站在奥尔的侧后方,他本来不在那的,是当胖子变身后躲过去的,他比起同伴们更早意识到谁更安全。 奥尔半侧着身体,对杰克招了招手。 杰克僵硬地站了一会儿,但还是朝奥尔走了过去:“我还以为,这一生只有我对姑娘们这么招手,没想到会有一个男人这么对我招手。”他开着玩笑,尽量放松自己。 奥尔一脸严肃,作为一个已婚人士,他拒绝与达利安之外的男人或女人开这种带颜色的玩笑,当他咧开嘴露出尖牙,杰克拼命咬住牙根才没让自己尖叫出来,可当奥尔的牙齿刺入他的脖颈,杰克还是发出了“呃!”的一声。 房间中的年轻人们不知不觉聚成了几堆,这些过去耀武扬威的□□男人们,此刻还没有唯一的女士芭芭拉有胆气。他们低头缩肩,紧紧地和其他人靠在一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