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跑向了那边正在和一位男士打探消息的钱德勒,“钱德勒警官,我们已经得到了重要线索,那位女士有些事需要您帮助!” “这可太好了,我立刻和您过去!”虽然克拉罗斯说了这里也有男士,但和他过去见过的不一样。 他的母亲有很多的宠儿,其他贵族们也多得是情人——其中很多本身也是贵族,或家道中落不想就此沦落,或干脆就是出于贪婪,或者……被逼无奈。即便同样都是贵族,但他们权力的落差也是巨大的。 所以,钱德勒对这些被养在外边的外室不会有负面心理。 这位男士很绅士,说话温柔有教养,在得知一个孩子被绑架后,主动提议帮助他与这条街道上的其他住户交涉。或许他现在的样子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王子的身份,但至少他表现出来的态度,比他见到的很多同类人都更友善。 匆匆忙忙向这位男士道别,钱德勒跟着奥尔跑到了那位女士的家门前。 看着他们跑过来又跑过去的克拉罗斯:“……” 他身边的女士都不哭了:“你们警察是这么查案子的吗?” “大多数情况下,不是的。” 钱德勒到了,奥尔立刻冲向了街对面,这里的几栋房子占地面积更大一些,所以院子里能附带一间并不大的马厩——和蓝星西方的车库差不多大小。不是所有的马都需要面积广阔的跑马场。养一匹驽马或骡子和一头牛需要的地方也差不多大,否则那些出租马车的马夫们,要把马养在哪呢? 之前把挨了一刀的男士抬出来时,他们的动静闹得就有些大,很可能这里的人已经被惊动了。 奥尔跑过来时,达利安已经开门迎接他了。他碰碰鼻子:“这里没有人了,无论死人或活人。不过,这里一周前应该死过人,但只有一个。” “有血迹在?” “对。”达利安带奥尔进了大门,就在门口的地毯上,有一大滩早已干涸的暗红色血迹,地毯被浸透了,奥尔掀开地毯,下面的地板上也满是暗红色的鲜血,在门口的鞋柜边,奥尔还找到了一顶帽子。 是一顶有些年头的翘边礼帽,即使没有狼人的鼻子,也能闻到岁月累积的厚重“人油”的味道。 这很可能是那位倒霉的马车夫,他刚刚进门,就被杀害了。 “加西亚,你觉得车夫是被歹徒在转移的路上随手丢弃的,还是他们已经完成了转移,二次把人带出来,或者是路上他们有了别的交通工具,才分了人手出去抛尸?” “实际上,这里有个疑点。” 奥尔:“?” “他们为什么要把车夫的尸体拖出去扔掉呢?放在这不好吗?” “确实……”奥尔若有所思地点头,尸体怎么扔的先放下,为什么要扔呢?把车夫的尸体带出去是一个增加暴露危险的变量,他们没被发现只是因为警察的大意,假如克拉罗斯没有大意,那今天就没有奥尔什么事了。 给巴塞缪尔一个信号?但是三位家人的失踪,这已经是一个再清晰不过的信号了。 “或许……他们还想回来。”达利安说。 尸体被留下来,三五天没被发现,就会开始腐烂,招来苍蝇与老鼠,腐尸的恶臭三五天都没办法消除,到时候这房子可就没办法住人了。 不让尸体在这腐烂,只可能这房子他们还要用,那也就代表着,这栋房子和他们之间还有更多的联系。 “查房子!” 两人将这栋房子搜索了一半时,奥丁也带着增员的警察们到了。它就站在第一辆警车的御者旁边,脚爪紧紧抓住木头座椅,张开翅膀,那模样就像是船首像,呃,或者说是超大号的车标?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我在楼下看见了血迹,那个车夫是在这被杀的吗?” “发现的很多。”奥尔笑看着钱德勒。 如达利安说的,那些人还想回来。 主卧室的化妆台上,女主人的首饰还将首饰盒塞得满满的,衣柜里的衣服只缺少了两三件,衣柜的角落里放着镶金的手杖——明显是男主人经常使用的。 另外有两间卧室明显属于孩子,其中一间里,刚脱下的衣裳还散落在床上。看来他们换上了更加符合隐藏地点的服装。 更多的收获来自书房,奥尔从那些书信中,得知了男主人的姓名——怒朗·罗德维先生。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