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这位女士有个儿子。但她一看就知道是一位家境优渥的女性,这样年纪的女性被害,有很大的几率是出于遗产纠纷。” “好像……确实是如此。”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总之他十分认同的点起了头。 他们是按照远近走的,所以第二个案子反而是第三具尸体的发现地,那位脖子上套着丝袜的疑似站街女的死亡地。 她死于贝壳区与梧桐区交界的本德尔街,从车上下来,这条街道顿时给了奥尔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里和长沟街很像,但比长沟街更乱。 白天的时候,长沟街在表面上是看不到闲人的,实在靠自己的能力找不到工作的男人,会被弯钩帮组织起来,即使他们是去干码头最脏最累的活,但至少有收入。那些站街女也都会在帮会成员的保护下,一起乘坐公共马车去其它街道,即使“接待”本地区的客人,也都是在暗巷里进行的交易。 本德尔街的两边都是靠着墙抽烟的男人,还有用披肩包裹着自己走来走去的女人。 这案子就是奥尔不确定凶手范围的其中一案,这很可能是凶手随机寻找受害人的冲动犯罪,他是不是故意模仿缎带杀手都要打一个问号,因为被害人脖子上的长筒袜,也是勒死她的凶器。 贝壳区的警察懒得查案子,直接把这个凶杀案也一块塞给鱼尾区分局也有可能。 尸体在一条巷道里被发现,巷道的左边是一家名叫甜心的旅店,右边则挂着“约翰家”的招牌。 奥尔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那个约翰家,跟让他灭门的布特家是类似的地方。不过没办法,这里既不是自家的鱼尾区,也不是没人管的黑区,现在还是白天,他不能把对布特家做的一切复制到约翰家。 “把两边的老板叫出来。” 巡警们咚咚咚砸着门,两边的老板很快出来了。 “一个女人死在了你们的家门口,你们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旅店老板露出谄媚的笑容,脏兮兮的手上拿着一枚2艾柯的钱币,要朝奥尔的手里塞:“警官先生们,我们都是本分的商人,并不知道什么杀人的事情。” 约翰家的老板,就叫他约翰,他聪明得多:“我是见到有那样一个人,他是个瘸子,肩膀左边高右边低,穿着一件脏兮兮的外套,黑色头发。我看见他招呼了那个可怜的女人,带着她进到了巷子里。我也听见了女人的叫声,但是,您知道的,这里到处都是女人的叫声。我以为他们只是……” 他做了个下流的手势:“谁能想到呢?那个男人在伤害了那个可怜的女人后,就那么离开了。当下一个男人带着女人进去时,才发现她已经死了。” 旅店老板已经收回了紧攥着2艾柯的手,他也立刻跟着点头:“对对对!我也看见,那一切真是太凄惨了。那些人们啊,只是为了节省半个艾柯的房费,真是吝啬。我的旅馆可是能保护他们的。” “肩膀右边高左边低?”奥尔问约翰。 约翰愣了一下:“对对对,右边高左边低,那可真是一个畸形的可怕家伙。” “是吗?你刚才说的可是左边高右边低。带走,不止他们俩,还有这两间房里所有能管事的人,都带回去。” “不不不,我只是一时说错了!一时说错了!” 奥尔示意巡警们暂时放开他:“那告诉我,那个男人的头发是什么颜色的?” “黑色的!”约翰很确定。 “错了。”奥尔得意的一笑,“你刚刚说的是棕色。” “棕色?不可能……”约翰想否认,但所有警察都用“你错了”的眼神看着他,他不得不怀疑自己真错了,“他不是棕发,他是黑色头发,他……” 约翰闭嘴了,很好,这家伙不是彻底的胡编,他的话有部分是真实的,他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