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熟人了?” 魏思武听了却没有笑出来: “发生了那么危险的事儿,瑾瑜也不告诉我?若是那天就告诉我,我便是掘地三尺也得给他找出来!” 徐瑾瑜安抚的拍了拍魏思武的肩膀,不用拍手臂的感觉真好。 “思武兄,旁人只是无心之失罢了,我又不是会吃亏的性子,只不过是我当时刚好气力不济,没有站稳而已。” 魏思武还是绷着脸,没有说话,徐瑾瑜却笑着道: “思武兄莫气了,若是因为巧合都要怪罪别人,那还要不要活了?思武兄与其生气,不如想想一会儿回去还要吃什么?我可是早就馋娘做的糖醋小排了,娘回去且做一盘吧,我就吃一小块!” 徐瑾瑜笑眯眯的点起了菜,让方才还因为心揪起来而下意识皱眉的徐母转移了注意力。 “排骨这东西这会儿还有新鲜的,大郎你和思武先回家,娘去买菜!” 大郎刚出考场,难得有个想吃的菜肴,她这个做娘的怎么也得满足他! 而一旁的魏思武看着徐瑾瑜笑吟吟的模样,也气不起来了,闷闷道: “我什么都能吃,就是不受气!” 徐瑾瑜不由无奈的摇了摇头。 晚间这顿饭徐母做的都是比较好克化的,鱼汤被炖的奶白奶白的,红褐发亮的糖醋小排酥烂脱骨,散发着阵阵酸甜气息,让人不由垂涎欲滴。 而随着赵庆阳的加入变得更加热闹,徐瑾瑜刚刚结束科举,这会儿浑身轻松,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顿后,感觉浑身上下都通透了。 等到第二日,徐瑾瑜一觉醒来,就得知宋真上门拜访的事儿,虽然有些惊讶其来的快,但也连忙将人请了进来。 宋真和徐瑾瑜一进明堂,便做贼似的让徐瑾瑜关上了门窗,压低了声音道: “瑾瑜,你知道昨个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徐瑾瑜不知道宋真说的哪桩事,也不由跟着压低了声音: “什么事儿呀?” “李守言这个人你知道吧?他就住我隔壁院子,前段日子你不在京城,不知道这位李三郎才来京城的时候,有多么声势浩大!” “那我且猜一猜,这位李三郎之所以这么气壮,乃是因为……他姓李?” 徐瑾瑜一听是李守言的事儿,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遂给两人都倒上了茶水,笑眯眯道。 宋真愣了一下,干咳一声: “咳,瑾瑜你还真知道啊?我都不知道前段时间不在京城的人是你还是我了。” 也是昨个那事儿的声势实在浩大,宋真这才听府中仆从所言,把瓜给吃全了。 原来那李守言乃是晋州李氏出身,当今太后是李氏嫡支,圣上登基后赐李氏嫡支永新候之位,也带着晋州李氏旁支的地位水涨船高。 但,嫡支可以荫补承官,可旁支就不行了。 而李守言作为李氏这十几年最出息的一个,一来到京城就得瑟的恨不得京城是他的。 “我那隔壁院子,原本便是屋主要租给待考考生的,那李守言才来还说能不能短租几日,说不得过两日他便要进永新候府了。 屋主没有应,因为地段确实不错,李守言也只能捏着鼻子应了。可谁曾想,他那拜贴上门,那是杳无音讯,若不是屋主定要赁足一个月,那李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