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将目光落在徐瑾瑜那白玉无瑕,精致盛极的面容之上。 徐瑾瑜却不由抿了抿唇,他的目标可非一个探花郎呢。 如此,此案先告一段落,之后三人吃吃喝喝整整一个时辰,徐瑾瑜估摸着奶她们已经逛累了,于是提出告辞。 京兆尹挽留再三,也只能目送徐瑾瑜离去。 等徐瑾瑜走后,京兆尹自二楼看着徐瑾瑜的背影渐渐远去,喃喃道: “这位徐郎君着实天赋异禀,若是他日高中,吾定要将他要来吾身边!” 要不是徐郎君那出色的科举成绩,他是恨不得立刻就把人带到衙门! 张煜听了京兆尹的话,认真的想了想,慢吞吞道: “这,怕是轮不到飞白兄。据吾所知,长乐伯世子,刑狱司少司魏大人与徐郎君也十分交好。 相较于京兆尹府这样大多都是繁琐之事,或许徐郎君会觉得刑狱司更适合他呢。” 京兆尹听了这话,不由一顿,这样的人才,竟然不是自己第一个发现的? 天理何在?! 但即使如此,他还是嘴硬道: “哪又如何?刑狱司确实好,可是吾观那徐郎君虽一身本事,可却对家人眷恋,指不定人家就喜欢京兆尹府这等平静无波的日子呢?” 张煜沉默了下来,京兆尹还以为自己成功说服了张煜,孰不知张煜这会儿颇有几分纠结。 那日他在圣上面前,隐约听过一耳朵,圣上对这位徐郎君可也并非一般的亲近呢。 飞白兄这个想法,怕是只能想想了。 张煜心里浮起这个念头后,只是同情的看了一眼京兆尹,算了,他还是不要这么早戳破飞白兄的幻想了。 京兆尹今日因故告假,如今心头之急暂缓,他索性与张煜在茶楼之中,把茶言欢。 而另一边,徐瑾瑜直接去了汇通商行等候,没过多久就看到精神奕奕的女眷们笑吟吟的走了进来。 长姐和小妹头上都带着精致艳丽的绢花,脸颊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一温柔娇羞,一天真活泼。 徐母带了一支银制牡丹簪子,做工很是精致,徐老婆子的腕子上也多了一对银制暗纹百福镯。 “大郎快来看看,这块玉佩怎么样?” 徐母一见到徐瑾瑜,就乐滋滋的招呼着,从怀里拿出一只精致的木匣。 徐瑾瑜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块只简简单单刻着平安二字的玉佩,可胜在玉质细腻,白璧无瑕。 “这玉佩成色极好,应是很贵吧?” 徐瑾瑜抬眼看向长姐,长姐不会把今年赚的银子都买了这块玉佩吧? “不贵不贵,也就……五百两吧。” 徐母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但她还是小声道: “这是大妮一心要买的,娘没有拦住!” 徐母毫不犹豫的卖了姑娘,全然忘了自己也添了一百两的事儿,徐玉琬错愕无比,随后也小声道: “娘也说好,我身上的银子不够,娘还出了一百两银子。” 徐瑾瑜看着眼前两人互卖揭短的模样,是又好气又好笑: “罢罢罢,既然买了,我带着就是。这块玉佩的成色确实不错,我很喜欢。 不过回去我把银子给娘和长姐,不许拒绝,不然这玉佩我就不要了。” “哎,你这孩子!” 徐母嘟囔了一句,但拗不过徐瑾瑜,也不说同意不同意,哼了一声,闷头把今日疯狂购物的成果搬上了马车。 马车比牛车好的一点,就是马车好歹有一个避风遮雨的棚子,别看现在天气好,这要是赶回家,只怕脸都要冻硬了。 虽然马车更贵了点,但徐家现在也不差那点钱,是以并未有什么不舍的。 只不过,徐母等人买的东西着实不少,等把那些东西搬上车,足足过去了整整一刻钟,大家出了一身汗,倒也暖暖的满载而归。 一回家,徐母就把米缸面缸填满,油壶添满,把盐糖之类的调味品也准备妥当,显然是准备大显身手了。 而一旁的徐老婆子也没有闲着,把今日买回来的半扇肥猪烧水烫毛,切块的切块,剁碎的剁碎。 “瑾瑜不是想吃炸小肉丸了吗?今个就让你娘给你炸,炸好了慢慢吃!” 整整一天,徐家的香味的就没有断过,可是馋哭了周围的小孩儿。 谁也没想到,徐家这么不讲武德,提前就开始做起了炸货,简直太馋人了! 而就在徐家热热闹闹的准备过年美食的时候,京兆尹也回了家,夫人看到他不由嗔声道: “你也知道回来,方才五娘起了热,嘴里迷迷糊糊还喊着爹呢,这会儿吃了药,才睡下了!” 京兆尹听了夫人这话,心里有些愧疚: “非是我不想回来陪五娘,五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