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该日日在瑾瑜脚下磕头请罪才是! 凭甚让他过着锦衣玉食,富贵荣华的日子,也就是瑾瑜你性子好,不然……” “我,性子好?” 徐瑾瑜一句反问,魏思武至今哑口无言,也是,瑾瑜这坑死人不偿命的性子,那楚凌绝能安安分分的世子之位上呆着,只能是瑾瑜不愿意回去。 “我,我就是替瑾瑜觉得不公!” 魏思武愤愤的说着,徐瑾瑜却摇了摇头: “没有什么公不公的,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而我,不想去蹚临安侯府的浑水。 楚凌绝愿意留下,那我也只能祝他好运了。” 徐瑾瑜这话一出,魏思武幽幽道: “瑾瑜啊瑾瑜,你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临安侯府是什么豺狼虎穴呢!” 徐瑾瑜笑而不语,反正对于他来说,这临安侯府,他敬谢不敏。 徐瑾瑜和魏思武在前院歇息了一晌,而长宁公主因为去庄子上跑马,所以并未归家,徐瑾瑜也并未拜见。 在家里歇了一日后,等到午后时分,徐瑾瑜便准备朝西宿而去。 东辰在香山山脚,而西宿却在京城之内。 一个清幽致远,一个热闹繁华。 简直是把对照组当的明明白白。 不过,徐瑾瑜还没有出门的时候,徐家大门外就停了两架马车。 徐瑾瑜听到声音才打开门,就看到那俩见不得,离不得“兄弟”开始互呛起来: “庆阳啊,你这可不地道!还是我告诉你瑾瑜今个要去西宿读书的事儿,你这是来截我胡?” “休要胡言,我截胡你做什么?我就是想送瑾瑜上学,仅此而已。” “嗐,西宿那些人什么性子,你我谁不知道?” “对啊,正是因为知道,你说是镇国公府的马车好,还是长乐伯府的马车好?” 魏思武:“……” “大不了,我换公主府的!” 赵庆阳还想再争,徐瑾瑜揉着眉心走了出来,分开两人: “庆阳兄,思武兄,你们先别吵了,能不能先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魏思武“哼”了一声: “庆阳啊,你不是喜欢献殷勤吗?来,先给瑾瑜说说,我就不费这个口水了!” “说就说!瑾瑜你是不知道,老头子当初还想让我去西宿上里面,指望着能刷一层金漆呢。 可是,你是不知道,那里头不管是学子还是先生,就一个字,势力!” “那俩字!” 魏思武呛了一句,赵庆阳也怼了回去: “我乐意怎么着?” 魏思武也没客气,直接揭了赵庆阳的短: “我能怎么着?不过我倒是想起一些旧事,当初啊,我们赵世子想着隐姓埋名进西宿,到时候大放异彩,给他老赵家长长脸。可是,瑾瑜你猜怎么着?” 徐瑾瑜很配合的看了赵庆阳一眼,小声好奇: “怎么了,思武兄?” 赵庆阳面色涨红: “魏!思!武!说好了让我说的!” “谁跟你说好的?” 魏思武说着,直接躲开了赵庆阳准备抓他的手,然后对徐瑾瑜道: “然后,我们的赵世子就因为上课打盹,被先生罚去扫茅厕了哈哈哈!” “魏思武!我和你拼了!” 赵庆阳差点儿没气疯,但魏思武到底在刑狱司没有白呆,身手矫健的躲过了赵庆阳的追击,笑眯眯道: “然后当晚我们赵世子直接提着一桶金汁泼进了那先生的屋子。最损的是,那时候是夏天,先生开着窗户睡觉,他直接泼先生床上了,吓得西宿的先生夜里都不敢开窗睡了!” 徐瑾瑜不可置信的看了赵庆阳一眼,没想到庆阳兄还有这本事? “对了,庆阳啊,你那一桶金汁怎么来的啊?” 赵庆阳气的想要抽剑砍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息战,赵庆阳刮了魏思武一眼,这才看向徐瑾瑜正色道: “瑾瑜你别听魏思武瞎说,那是那先生故意折腾人呢!我就是眨了一眨眼,他非说我打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