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得上在鬼门关走一遭,幸好得周父周母细心照料,才算有惊无险。 自周霖突然从b市回来,再到把名字改掉,周父周母就猜到他遇见事了,可是周霖对他们一向报喜不报忧,问再多次他也只是轻飘飘来句:“你们想太多了。” 于是周父周母只好从张晓处旁敲侧击,总算是有所收获。 得知自己儿子这收了情伤, 周父先是生气,恨不得拿跟铁棒去和那负心人干仗,可惜他连人家姓甚名谁家在何处都打听不清楚。 最后的最后,是周母出的主意,她听说过一位催眠大师可以通过催眠修改一个人的记忆,她想着,忘掉那些事情,周霖会不会能开朗许多,于是不惜花重金吧大师给请来。 当时周霖大病初愈,身子骨虚的很,精神也恹恹的,被周母骗着说是什么精神疗法,就这么进去见了那个大师。 之后周霖就成为了周霖,以一个全新的身份,回到原本的轨迹。 “阿姨也是为了你好。”张晓说着叹了口气,“不过如果能选择,我肯定会劝他们别这样做。” 又是一阵无言。 “竟然是这样。”周霖自嘲道:“我妈的确很了解我,也许对当时的我来说,遗忘才是最优解。” “张晓,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周霖最后说。 既然有办法改写记忆,那么这段记忆也必然可以找回。 躺在心理咨询室的躺椅上,周霖想起来很多事,怦然心动也好,黯然神伤也罢,那些曾经的回忆如潮水般袭来。 被记忆裹挟,无法分割的是情感,随着记忆的恢复,周霖的心脏抽痛了一下,多年前的苦涩与不甘从心口喷泄而出。 突如其来的一段记忆搅乱了周霖的大脑,大约也是这个缘故,他有些发昏,脑袋隐隐作痛。 从医院出来,周霖的思绪还是乱糟糟的,耗费太多心力,他现在需要好好睡一觉了。 掏出手机叫了辆车,周霖等在路旁,先是踢地上的小石子,过了一会儿又望着远处发呆。 一辆黑色轿车等在他旁边,一副在等人的样子,这里是背街,人和车都很少,周霖依稀记得他叫的车也是辆黑色的,于是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 “尾号是...” 坐到车上,报完号码周霖就系上安全带,然后继续看着前方发呆。 等了很久,车却没有走。 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周霖。 “你好,我已经到你定位的地方了,但这里也没有在等车的人啊,您能再确认一下位置吗?” 电话那头的人的普通话还掺杂着乡音。 周霖一愣,随即知道是自己上错了车。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