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边不齿,一边又玩兴不减,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既然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赵怀,你……不知廉耻!”有人气红了脸,大约是被说中了痛处。 众臣窃窃私语。 “廉耻?陈大人,昨夜那小倌陪得可尽兴?”赵怀的目标转向吏部一位老大人,这位陈大人头发花白,瞧着年纪也不了。 “你……”那陈大人老脸一红,没敢再言语。 “何大人?听说你的花样很多,我家的小倌回回都被弄得死去活来的,下回可得轻点,人家还得再做生意的。” “还有张大人……据说你特别好……”赵怀比了一个手势,看着极其污秽,那张大人巴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扶风郡王,够了!”这回出声阻止的是吏部尚书桑大人。当然,这吏部尚书也不想淌这趟浑水,但若是让赵怀再说下去,那这朝堂成什么了,皇帝的脸又往哪里搁。 “桑尚书,您说够了,是担心我接下来会点到子渊的名字吗?”赵怀一语既出,朝堂哗然。 百里子苓也很意外。这男人狎妓是常有之事,但她没想到,桑老二居然还好这一口。顿时回头看她身后的桑吉,小眼神立马就递了过去:桑老二,你可以啊!看样子,在北楼关两年,确实是给憋坏了。 桑吉也没有想到,过去那么多天的事,会让赵怀在朝堂上说出来。他也正奇怪,赵怀当初既设了那样一个局,不会只是为了让他难堪,原来还有这一出等着他呢。 桑尚书也没有想到,这点破事居然还能牵扯到自己的二儿子。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桑吉,从不喜形于色的他,嘴唇微微有点颤动。若是在平日里,这点事倒也算不得什么,可是,桑李两家联姻在即,他的儿子找男倌,这话还是让人当着亲家的面说的,他心头那点怒火就很难压住。 “瞧瞧,我这一句话,大家伙怎么都不说了。今日大朝,那可是讨论国家大事的,你们非要扯我的‘宜修楼’,这是巴望着皇上把我那‘宜修楼’给拆了,让各位以后无处去玩耍吗?我呀,今日难得上朝,听说李将军与百里将军都回来了,也是想瞻仰一下二位的风姿,哪曾想……” “赵怀,闹够了没有?”赵怀的话没说完,坐在龙椅上的皇帝终于是忍不住了。 “皇上,赵怀该死!”赵怀立马跪在了大殿之上,以头磕地。 皇帝强忍住怒火,目光扫过众臣,这才道:“昨日收到安西侯急报,西陀人在边境上蠢蠢欲动,不断挑衅。你们在这上都城里还能安安稳稳过个年,安西侯可是连睡觉都睁着一只眼睛。要打仗,就要钱。如今,国库空虚,偌大一个南陈,居然拿不出钱来,甚至连嫁个公主都没有银子置办嫁妆。是朕的无能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