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胡果儿没有那等身手,所以,有一点可以明确,胡果儿不是那晚进他院子的贼,至于他们是不是一伙的,这个答案恐怕只有再见到胡果儿才知道了。胡果儿会回来吗?他觉得不会。 百里子苓的做法他觉得只有一个解释,那便是与眼前这孩子有关。 “那是自然。只不过,同朝为官,难免有意见相佐的时候。比如,昨天我们抓了一个进将军府的贼,叫什么胡果儿。对了,我倒是忘了问你,昨日她翻进府里,你当时在家,没听到什么动静吗?” 桑吉看似随意地抛出了胡果儿被抓一事,但晏辰心头一紧,明白这是试探。胡果儿被抓,那么,明天百里子苓的反应也就有了解释。桑吉怀疑他,百里子苓也怀疑他。但是,百里子苓没有直接问他,而且昨晚甚至连提也没有提。为什么?为什么再没有提。是他们把胡查儿杀了吗? “进贼了?什么时候?”晏辰一脸紧张,“丢什么了吗?可是,就算我睡着了,易风也一直在,怎么会?什么贼人那么大胆子?” “是啊,什么贼人那么大胆子呢?”桑吉笑道。 “那贼人招了吗?”晏晨又问。 “招了。”桑吉道。 招了?晏辰下意识地捏了一下拳头,但很快松开。胡果儿怎么可能招了,就算他信不过呼延煊,也不会信不过胡果儿,那么机灵一个丫头,不会招的。就算真招了,也一定不会跟他扯上关系。他敏感地觉得,桑吉是在诈他。 “招了就好。要说这贼人也是不开眼,居然敢偷到将军府去了。对了,桑副将,这贼人不会是那晚摸进你府里的贼吧?” “我倒真希望她是,那样我也不用再满大街抓贼了。” 桑吉知道,诈那小子这一计是没什么结果了。虽然没有结果,但这小子太过精明,可不像是个动不动就哭鼻子的孩子。 两人正说着,百里子苓和陈庭从外面进来。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要回家探亲。北楼关那么多事,贼人也没有抓到,你好意思提探亲的事吗?”百里子苓黑着一张脸,看起来十分不高兴。陈庭跟在后头,耷拉着脑袋,有点委屈,也有点无奈。 “出什么事了?”桑吉问道。 “你让他自己说。”百里子苓甩出这话,便转过身去。 晏辰站火炉边上,偷偷看了百里子苓一眼,又把目光落在陈庭身上。 陈庭把之前都准备好的话说给桑吉听,什么收到家信,母亲病重,思子心切,说到底,就是要回去一趟。 “我以为什么大事呢,不过是探亲而已。将军,陈校尉来北楼关三年,按制是可以回乡探亲的。更何况,母亲病生,身为人子,也应该回去看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