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到底是什么人?” “这两个人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石诚出现,险些撞破隐秘,他们为何不出手杀人?” 苏陌轻声说道: “他们在顾忌什么?” “……自然是顾忌你。” 魏紫衣说道: “你现在身份……” 她说到这里,忽然觉得不对劲。 如果是顾忌苏陌,那自然是应该对苏陌知之甚祥。 可苏陌初来北川,褚家庄的事情,知道的人,除了褚淮仁一家子之外,全都死了。 昨天晚上拿夜君,也只是惊鸿一瞥,哪里来的知之甚祥的说法? 这背地里的人,若非是顾忌苏陌还好,倘若真是顾忌苏陌……那只能是老对手了。 魏紫衣忽然明白了苏陌的意思: “你刚才顺着我的话说,就是为了以防万一,不想打草惊蛇?” “正是。” 苏陌说道: “虽然不知道具体会有多大的可能。 “但是谨慎一些,总是好的。 “这件事情,咱们就莫要声张了。” “恩。” 魏紫衣和小司徒同时点头。 虽然小司徒听的不是很明白,但总归听苏陌的准没错。 …… …… 石诚吃完了早饭,似乎就将昨天晚上的事情给忘的干干净净。 恐惧之心一退下去,剩下的就全都是遗憾了。 本来是打算去红院喝花酒的。 还跟红院院主有了一些关系,打了不错的基础。 结果现在可好…… 本以为是要眠花宿柳,结果变成了独倚枯坟。 真的是想想都觉得晦气。 夜君则跟老马在同一匹马上,他被苏陌废了武功,身体就显得有些虚弱了。 老马单手就能将其控制的妥妥贴贴。 如今坐在马背上,手里还捧着那一本苏陌还给他的小册子,正想办法研读。 他破解这文字,多数也是连蒙带猜。 想要尽解,并不容易。 现如今存世的关于归墟一族的记载,都已经没了。 只能是旁敲侧击,利用他自身博闻强记的庞大知识量,来一点点的钻研考虑。 这绝非一朝一夕之事。 至于其他人,倒是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此行再往前最后一战,就是养剑庐了。 跟那借剑人多年之前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他从苏陌手中借了一剑。 故此留下了一枚分剑令。 这东西被苏陌放在小包袱里,好几年……这会琢磨着,去一趟养剑庐,将这令牌用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