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想念父亲,可陆寒霄说得有理,父亲年纪大了,路途遥远,万一路上受风寒怎么办?反正两年都过来了,不差这几个月。 ——可是为什么不先下赦令,等暖和了再出发呢? 看着一脸无忧的宁锦婳,霍夫人咽下心中的疑惑,垂眸道:“你心中有成算,我便不多言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霍夫人不到晌午便起身告辞。她不好久留,因为她夫君霍凛此时也在京城。当时皇帝召他进京救驾,他刚好被北边的鞑子缠住手脚,等他风尘仆仆赶回来时已经尘埃落定,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陆寒霄对霍凛还算礼遇,霍家军在北境的名望很高,鞑子对齐地虎视眈眈,大齐近两年又是旱灾又是打仗,不能再有内乱。在某种程度上,霍家很幸运,远离京城的权力漩涡,哪一次都没有受到牵连。 霍夫人走后,宁锦婳思索良久,让人把陆寒霄叫回来。 外头天气正好,父亲那边应该也是春暖花开之际,可以启程了吧? 当晚,人没叫回来。 镇南王只是掌管滇南,摄政王裁决军国大事,比之前更忙碌。如此耽误了三日,宁锦婳心中气恼,对抱琴道:“告诉他我病了,让他自己看着办。” 等到夜色沉沉,宁锦婳正睡得迷糊,床帐被挑开,带着凉意大掌覆上她的额头,顿时惊醒她的睡意。 “婳婳,哪里不舒服,叫太医看看。” 宁锦婳眨了眨眼睛,惺忪的眼眸乌黑水润。她看了陆寒霄一会儿,一把抓起他的手掌放在心口,闷声道:“这里不舒服。” 第102章 第 102 章陆寒霄眸光一暗,手中的触感丰盈柔软,两颗沉甸甸的果子如同熟透的蜜桃般诱人。他垂下眼帘,掌心不动声色地按压抚弄,顺势把人搂在怀中。 “里面没穿,嗯?” 宁锦婳睡前泡过热汤,出浴后身娇体软,懒得穿小衣亵裤,直接裹上一层薄薄丝绸寝衣滚进床里,没想到造成这般局面。 她双颊骤红,去推他的手掌,低呵道:“起开!往哪儿摸呢!” 陆寒霄的手臂跟铜墙铁壁似的,根本推不动,反而更肆无忌惮地揉捏挑弄,另一只手顺着腰身往下,扯她腰间的丝带。 “别——”宁锦婳胸口微微起伏,慌忙按住他的手掌,“上次……还没好……” 上次陆寒霄弄的狠,下面肿得跟白面馒头一样,坐卧难安。今天叫他回来做什么来着?对了,宁国公府…… 没来得及开口,陆寒霄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放在唇边细细亲.吻,低哑道:“近来冷落你了,是我的错。” 他对她太过了解,不出三句话就看出来她根本没病。内宅妇人惯有的手段,无可厚非,只是宁锦婳之前从来没用过。 陆寒霄不由反思,难道他近来真的冷落了婳婳? 先称病请他回来,又放肆地把他的手放进她的寝衣,里面什么都不穿…… 陆寒霄喉结上下滚动,手下的动作越发激烈,把锦帛生生从中间撕裂。 薄丝寝衣被扔下床榻,丰满如雪的躯体横陈在深红色的被褥上,黑发如云散落铺开,微红的眼尾上挑,如同一只修炼千年的勾人妖精。 “躲什么!” 陆寒霄眼神炙热,一把拽过企图往里瑟缩的美人,狠狠顶上去,“不许拿乔!” 这么放.浪地勾引他,这时候矫情拿乔什么劲儿? 陆寒霄在床榻间从不委屈自己,不管宁锦婳愿不愿意,放肆地作弄她的身体。不出意外地,第二天宁锦婳又呼呼睡到晌午。 陆寒霄穿上衣裳倒是人模狗样,他今天穿了一身玄色团龙蟒袍,头戴白玉冠,眉眼冷峻,贵气天成,任谁也看不出昨夜的禽兽模样。 “婳婳,再吃一口。” 摄政王高大的身躯半躬,大掌端着精致的小瓷碗伏低做小,一勺一勺投喂斜倚在贵妃榻上的美人。 宁锦婳拧眉推拒,声音沙哑地不像话,“拿开。” 陆寒霄低头看着还剩大半碗的燕窝,轻叹道:“还生气?昨晚明明……” “陆寒霄!” 宁锦婳骤然睁大眼睛,双眸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