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琐事,临走时不忘念道:“王妃心中郁气不畅,长久易伤身,王爷需好生开解才是。” “本王明白了,有劳宋太医费心。” 陆寒霄一个眼神扫过去,抱月和抱琴有眼色地送宋太医出府,下人们陆续退下,诺大的房里只剩这对夫妻和安安静静的宝儿。 过了好一会儿,宁锦婳平复好心情,她挣开男人的禁锢,缓缓走向宝儿,却不知想到了什么,脚步倏然停了。 陆寒霄何许人也,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她的意思,他道:“你风寒未愈,缓缓再看孩子。” 他唤人把宝儿抱出去,宁锦婳没有拦他。 她抬眸看向陆寒霄,眼中恨意未消,“我方才说的话,你听明白了?” “我的宝儿不能白白受罪。” 她育有二子,长子出生就被抱走,心口那么长一道疤,险些丧命;多年后幼子又遭人暗害,又痴又哑。而她身为他们的母亲,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什么也做不了! 这一刻,宁锦婳无比痛恨自己的无能与软弱。 陆寒霄定定看着她的眼睛,“当然。” 他面不改色,表情没有丝毫错漏,“婳婳你且安心,一切都交给我。” “三哥会给你个交代。” 多年养成的习惯,宁锦婳并未怀疑。两人幼年相识,陆寒霄在她面前一直充当着一个保护者的角色,他默默陪在她身边,只要她开口,他能解决她所有的难题。 她问:“你什么时候回滇南?” 陆寒霄面上闪过一丝异色,缓声道:“等出了正月再走。” 其实按照原计划,过完年就应即刻动身,可中途出了太多岔子,宁锦婳又不愿跟他回去,只得暂时往后推。 不过最迟等到二月,一定要出发了。 一来霍凌的霍家军在城外虎视眈眈,二来他离封地已久,国不可一日无君,虽说每月有密函呈上,但他疑心重,不可能把一切交给旁人,即使是他的心腹。 宁锦婳点了点头,她没多说什么,正欲起身离开,陆寒霄叫住她,“婳婳。” “下面人寻来一只白猫儿,尚有几分可怜可爱,你要不要去看看,抱一抱?” 他轻描淡写,隐去了其中种种艰辛——寻一只猫儿容易,但要和当初那只雪团一模一样,还不许掉毛,便十分为难人了。他找了许久,才从来京做生意的外邦商人手中买下,想讨她欢心。 可宁锦婳早就把这茬儿忘了,她当初提到雪团,也并非想要一只白猫。 “白猫儿?” 她面露诧异“我要那东西作甚,我又不是闺中的小娘子,喜欢猫啊狗的。” 她两个孩子尚且养的一塌糊涂,此时也没什么心思去养旁的。 “那你想要什么?” 陆寒霄目光沉沉,紧紧盯着她,“你说出来,我去办。” 太医说她郁结于心,可她在忧愁什么呢?他想不明白。 他记得她之前甚是爱笑。当年她曾看上一顶孔雀羽点翠东珠宝冠,他正值落魄之时,手上捉襟见肘,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顶宝冠被旁人买走,回去的路上,她让他折了一枝桃花,簪在她的鬓间。 她展颜一笑,道:“三哥,你看我美不美?” “美。” “那这就够了嘛,我觉得这枝桃花配我,正正好。” “那冠子好沉的,我也没有那么喜欢。” …… 他的婳婳很美,即使荆钗布裙也很美,但他依然觉得那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