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吐了口烟圈,短暂模糊了他的目光。 良澄拉过他的手腕,就着他的手狠狠吸了一口,斟酌着将来龙去脉讲给他听:“……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知道的,反正有一天醒来睁开眼就知道了……” “我做过各种尝试都没有办法摆脱……”边说边忍不住确认,“你真的听到了?” 齐景詹磨牙:“听到了,不用说的那么详细。” 他一点都不想听他找了谁谁谁做试验,做到一半被如何如何打断,他怀疑小孩就是生来气他的,让他以前装什么不好非要装风流,现世报说的就是他。 良澄松了口气,继续说:“虽然关于跳海的记忆我还没想起来,但我敢肯定绝对不是大家以为的那些原因,肯定是我发现了什么,或者有什么逼得我不得不跳海。” 他能感觉出来,自己跳海之前的那些自白有大半是在表演。 “从我醒来每次出门都会偶遇池瞻,之前只是每回一次,自从我们公开交往后,越来越频繁,你也发现了,刚刚陆江受伤,明显是命运搞的鬼……” 齐景詹眉头拢起,什么命运什么注定听起来玄幻又诡异,如果不是刚刚觉察出偶遇池瞻的不对劲,他肯定会将人拉去医院做个检查,但之前的发现由不得他不信。 良澄急急道:“你要是不信,我们可以验证一下,只要我不回家,待会儿肯定还会和池瞻再遇一次。” “我信。”齐景詹弹掉烟灰,安抚他的情绪,“我没有不信你,只是在想怎么解决。” “我们做啊!”良澄脱口。 齐景詹喉头攒动,一直被他压住的过剩感情几乎要压不住,怎么可能不想,食色男女,人之大欲,他不是圣人,从确认自己感情后就在想,变着花样想。 这不丢人,喜欢一个人,自然就会对他有欲,而他过剩的感情让他的欲也格外强烈,想亲他,咬他,在他身上印上自己的痕迹,每一个地方都不放过,夜深人静是幻想最好的温床,多么肮脏的他都想象过,当然,白天他会收敛的干干净净,一丝一毫都不在小孩面前展露。 齐景詹活了快三十年,发现自己竟然还有衣冠禽兽的潜质。 良澄浑然不知道他的挣扎,还在推销自己:“我不是想占你便宜,你就当帮我一个忙,我保证事后绝对不纠缠,肯定忘得干干净净,不给添麻烦,那什么,我觉得我长得还不错,身材也还行,你要是觉得哪里不满意,我也可以去锻炼……” 一副只要愿意和他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模样。 齐景詹牙痒,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添了这个毛病,大概好比大家叫嚷着要一屁股坐死之类的心态,做死就不必了,他想咬。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