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学习抱新生儿的手法。” 靳洲听得很认真,右手托住娃娃的屁股和腰的同时,左手也托住娃娃的后脑勺和颈。 “刚刚的手托法,是用于把新生儿从床上抱起和放下的时候,大家多练习几次,等会儿我们再来学习腕抱法。” 眼看靳洲把娃娃几度抱起又放下,安枝予也有点跃跃欲试了:“我来抱试试。” 以为会很容易,结果娃娃刚被她抱起来又被她弄哭了。 靳洲忙纠正她:“不能用手扣着她脖子,像这样,”他从安枝予两手里轻松接过娃娃。 安枝予抬头看他,满眼诧异:“你学的好快!” 不知是因为太用心,还是他学东西真的很快,不止手托法他抱的很好,就连颇有些别手的腕抱法,他的手法和姿势也都很准确。 一个半小时的课程,学完了还要面对讲师一对一的‘考试’。 这段时间,靳洲两三天就会发一个朋友圈,他私人手机号的微信好友不多,加一块也就二十多个人。 刚一到家,岑颂的电话就打来了。 “你朋友圈里发的什么东西?” “你看不出来吗?” 是他在培训班上得到的奖状,他亲手抱的那个仿真娃娃。 岑颂哪里知道他上午去上了准爸爸培训课,毕竟早上的电话在他的一声“谢了”里挂断,所以岑颂就以为他买了娃娃,是为了跟他学。 “行吧,”他语气无奈:“既然买了,那我晚点过去教你。” 靳洲说不用:“我已经会了。” 岑颂:“......” 一整个下午,靳洲和安枝予两人都在围着那个仿真娃娃转。 顾姨在一旁看得直笑:“靳先生,这娃娃和真的宝宝差的可太远了,”她用手比划着:“那一团小肉球,软的你都无从下手。” 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自信心就这么被顾姨一句话说没了。 都说孕妇才会有产前焦虑,但这个名词却出现在了靳洲的身上,特别是在和刘主任确定安枝予剖腹产的日期,听到了手术中可能会出现的大出血、栓塞、感染等。 靳洲听完一整个都不淡定了:“不是说剖腹产是最安全的吗,怎么还会有这些意外?” 刘主任解释:“目前没有任何一种手术可以保证百分之百的安全,我刚刚说的都是术中或者术后可能会出现的情况,不过你放心,从靳太太目前的检查来看,她的情况很好,你不用担心。” 其实术前告知属于常识,靳洲都懂,可现在他作为被手术人的家属,那种心理上的承受就和常识挂不上勾了。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沉默,安枝予坐在副驾驶,一直看着他的侧脸。 想安慰却又不知要怎么安慰,因为她现在心里也很乱,毕竟她从最开始就一直希望是顺产。 到家门口的时候,安枝予按住他扣着档位球上的手。 “老公,不然我还是顺产吧,我可以——” “不行!”靳洲压住那颗七上八下的心:“医生说了,你盆骨有点狭窄,不利于顺产。” 其实就算她满足所有顺产的条件,靳洲也没打算让她顺产,单胎也就算了,双胎,他无法想象顺产的过程,她要吃多大的苦,受多少的疼。 “没事,”靳洲将她手紧紧握在手里,不知是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刘主任说了,你的情况很好,不会发生那些意外的!” 手术时间定在了三月二十六号下午两点。 三月二十三号中午,爷爷奶奶,还有乔梦夫妇俩都从英国赶了回来。 三月二十五号早上,安枝予住进了安华医院。 当天晚上,岑颂和闫嗔,还有岑老爷子都来了。 安枝予忙撑着床垫坐起来。 闫嗔立马小跑着接住她手:“你赶紧靠着吧!” 安枝予现在动一动就会气喘吁吁,“不是让你别来了吗?” “有个孕妇来给你打气,好让你有信心一点嘛!” 岑颂搬来椅子放到老婆身后:“靳洲呢?” 乔梦说:“去医生办公室签手术同意书了。” 当事人不在,岑颂趁机取笑:“他这几天是不是吃不下睡不着?” 岑老爷子“嘿哟”了声:“说的好像当初你能吃得下睡得着似的。” 岑颂:“......” 没一会儿的功夫,靳洲回来了。 见他神色重重,岑颂又开始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