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洲就从没有带她去抓过。 路上交通依旧拥堵,趁着等红灯的间隙,闫嗔就和她闲聊起来。 “你和叔叔婚前有做过检查吗?” 安枝予摇头:“没有, 你们当时做了吗?” 闫嗔也摇头说没有:“主要是岑颂每年都会体检,而且我在英国那边每两年都会做一次全面的妇科检查。” 安枝予想了想:“我好像有两三年没做过了。” 这种话题很容易往深处聊,闫嗔问她:“你们平时会做措施吗?” 或许是因为久居国外, 闫嗔对这种话题很放得开, 但安枝予就不一样了, 不过虽然有些难为情,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闫嗔又问:“是你做还是叔叔做?” 安枝予脸开始有点红了:“他......” 闫嗔突然笑了声:“你知道当初书屹出生的时候,岑颂说了什么吗?” 她现在一回想就忍不住咯咯咯:“他说,怎么这么丑!” 安枝予还信以为真了:“书屹小时候丑吗?” “当然不丑了,就他一个人觉得丑,那会儿,他是除了我,看谁都不顺眼!” 安枝予完全理解不了她说的点,“为什么?” “因为他觉得有个男人和他争宠了呗!” “爸爸也会和孩子争宠吗?”安枝予还是第一次听说。 “那种感觉,要怎么跟你形容呢......”闫嗔略有回味:“就是当时觉得难以理解甚至还很生气,但是事后想想又超有幸福感。” 说着,她扭头看向安枝予:“你知道我为什么想生二胎吗?” “为什么?” 她轻叹一口气:“就是想再体验一次那种被人捧在心尖上的感觉。” 安枝予浅浅蹙眉:“岑颂现在对你不如以前了吗?” 闫嗔忙摇头说不是:“他对我一直都很好,但是女人......你知道吧,总是很贪心,明明已经拥有很多,可还是想要更多。” 她说的这些,安枝予倒是有点感同身受,因为她现在也在一点点贪心。 就比如孩子,看见闫嗔一家三口走在一起,她会很羡慕很羡慕,总觉得那样的画面才是完整的。 思绪飘转间,安枝予突然想到靳洲说的晚宴。 “你和岑颂和好了吗?” 闫嗔表情瞬间就冷了:“没有!” 安枝予表情愣住,刚刚听她说起岑颂时的语气,完全不像在生气。 既然没和好...... 安枝予问:“那今天方趣集团的晚宴,你是不是不去了?” 说到这,闫嗔又气又无奈:“邀请函上把我的名字都写上去了,我要是不去,那他多没面子!” 生气了还在意对方的面子。 安枝予抿唇笑:“我看你就是嘴硬心软。” 闫嗔不仅嘴硬心软,还总喜欢在外面捧老公的场,不然也不会被岑颂捏着软肋钻了空子。 不过,这在男人眼里或许是软肋,但对闫嗔而言,却也是拿捏住老公的一个绝顶手段。 “你知道男人对什么样的女人最欲罢不能吗?” 安枝予表情懵懂地摇头:“什么样的?” “捉摸不透的!”她看似满满的经验:“明明上一秒还对他浓情蜜意,下一秒就对他冷若冰霜,这个时候他就会忍不住花时间去琢磨你!” 安枝予觉得她懂得好多:“你都是从哪学来的这些?” “姨奶呀!”闫嗔咯咯直笑:“就是你伟大的婆婆!” 安枝予:“......” 十点,也就是安枝予和闫嗔刚到中医馆的时候,岑颂给靳洲打来电话。 不过靳洲在开会,挂断后他回了短信过去:【什么事?】 岑颂:【知道我老婆带你家那位去哪了吗?】【公‘主-号[闲·闲][书-坊]】 靳洲:【医院?】 这是他从昨晚到今天上午琢磨出来的一个可能性。 岑颂表示震惊:【你怎么知道?】 靳洲:【猜的。】 岑颂:【多送你一个字:中。】 靳洲:【中医院?】 岑颂:【中医!看老中医去了!】 靳洲意外又不意外:【你怎么知道?】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