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睡”摆明了是六娘的胡言乱语,两个大男人却还都当了真,扶起困得睁不开眼的她就入了卧房,只余下院子里一片狼藉。 三人跌跌撞撞上了床榻,揭下了帷幕,于灯影下滚作一处,不是碰手碰脚,就是无从左右,谁都觉得自己多余。 “唔,好挤…”六娘扭来扭去想要翻身,结果往左是铜墙,往右是铁壁,简直无一处空隙可钻。 被两个人夹住的滋味可不好受,六娘不止不能翻身,还被他们拱得热极了,脖颈上都出了汗,“热…脱,脱衣服!” “六娘…”裴肃见六娘伸手去扯自己的衣襟,忙帮着解下她碍事的外衫,一个不留心还触到了她胸前的柔软。 观复则解开了束缚六娘的腰带,摸了几把她腰上的软肉,贴着腰线更欲往下探去。明明知道不能再同她双修了,他却仍无法压制自己的欲望,渴望触摸她,亲吻她,进入她。 “你在做什么?”见观复的手都要探进六娘裙底了,裴肃赶忙出声阻止,“睡觉就睡觉,手放哪里呢?” 观复手上一僵,侧目去看裴肃的动作,心说这人真是虚伪,明明自己都把手伸进六娘的亵衣里了,居然还有底气指责别人,真当她是自己的所有物了吗? “那你又在做什么?”观复被他激得直接撩开了六娘的裙子,视线还落在了她的大腿内侧。 “放肆!”裴肃做贼心虚地收回手,“我…我是在帮她,才…才不似你这般,孟浪!” 六娘被他们吵得难以入眠,躲开烛光睁开眼睛,“你们好吵,安静点!” 裴、观二人登时闭上了嘴,还收回了各自不安分的手,面上假作无事,一个赛一个的正经。 衣裙才脱了一半,布料不是垫在身下就是卷起堆积在腰侧,六娘难受极了,也顾不上男女大防,直接在二人面前宽衣解带,把贴身的亵衣都当成了束缚,恨不得像条鱼一样光溜。 “不,不许看!”酒意上头的裴肃,忙拉起衾被盖住六娘,他的双颊本就泛着薄红,如今见了她娇媚的胴体,更是红得快滴血了。尽管曾多次徜徉在她的雪峰玉丘间,他还是情难自抑地起了反应,心说若不是考虑到观复也在,自己只怕早已匍匐下来,对她顶礼膜拜了。 喉结滚了两下,观复的目光落在六娘翘在外头的一双脚上,只觉柔和的烛光,都给她这鞋袜半褪的脚丫带得淘气了,“难道你不想看吗?” 裴肃沉默了,脑子里乱糟糟的,仿佛能听到另一个自己在说话,“眼一闭盖上被子是睡觉,亲亲抱抱做点什么也是睡觉,六娘已经醉糊涂了,她明天什么也不会知道的…” “呼呼…”六娘快被衾被闷死了,挣扎着掀开被角,有力的双腿蹬了两下的,把鞋袜都给甩掉了。 观复笑着握上她的小脚,摩挲着脚背,又去挠她脚心,“瞧她,哪里就能安分下来?” “哈哈哈…好痒,快松开!”两脚不得自由,六娘又怕痒,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忙坐起身数落观复,“你…你好欺负人!” 她这么一起身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