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随后改口——“抓到细作了!” “我不是细作。”深知这个词代表着什么下场的柚子说,“我路过这,是路人。” 士兵将火把举得更高,几乎是从柚子的脸庞划过,灼得柚子都能闻到自己头发烧焦的味道了。 啊啊啊,连她的狐狸祖宗都不忍心弄断的头发你们不要命了吗,她要生气了。 还有,森林防火人人有责,玩什么火! 柚子气呼呼,士兵商议了一会,说,“先抓回去吧,让将军定夺。” 将军?柚子竖起耳朵,该不会是她的小祖宗吧? 她问,“该不会是李盛言将军吧?” 士兵顿时紧张起来,“你还说你不是细作,你怎么知道我们将军的名字?” “将军威名远扬呀。”柚子为自己的机智洋洋得意中。 “可是,我们将军昨天才接到圣旨,任命为将军。” “……” “细作!” 柚子有点绝望。 不过不怕,对付几个凡人丝毫不用担心,只要不是碰见厉无来那样的。 所以——爱说什么就说什么。 被五花大绑的柚子被士兵们押送到了营地,那边篝火更盛,似乎正是晚饭时间,士兵们还在用饭。 柚子看了一眼,吃的清粥配青菜,没有肉。 难怪刚才她踩到陷阱之后,他们的声音那么开心。 反倒是在看见是人之后不开心了。 肚子饿的时候,野猪比漂亮的姑娘更招人喜欢。 “报告将军,我们在树林里抓到一个姑娘。” 柚子被押到一个火堆前,那火堆边上坐了一个身形高大身躯结实的中年汉子,他满目坚毅之色,面部线条刚毅无比,十分威仪。 没有了孩童时的稚嫩,没有了少年时的清秀,只剩下终年在战场征战时烙下的风霜。 哪怕知道行军打仗不易,但几天时间见证了她的小祖宗从一个白嫩的小肉包子变成了老油条,柚子的心还是被狠狠地刺了一下。 李盛言细看她一番,说,“你怎么会大半夜的出现在这个树林?” 柚子还在看他,鼻子抽泣了一下。 士兵甲,“将军……你该不会是在哪年辜负了人家姑娘吧……”多伤心的姑娘啊,好像要哭了。 李盛言:“……明早负重训练你多加一里地。” “……” 李盛言又问柚子,“说,否则我将你当细作来问。” 柚子说,“我说我是路过你信吗?” “不信。” “那我说我认识你信吗?我还认识你祖宗十八代。” “……你骂人。” “天地良心没有!”她来之前可是好好调查过的,那可是她的真祖宗十八代。 李盛言耐着性子说,“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为何路过此地?” 柚子说,“我叫柚子,进山采药,路过这。” “采什么药?” 柚子不想答了,想直接拍晕他然后走,她就是想过来见见她的小肉包子祖宗,而不是想来当犯人。她轻轻叹气,说,“我好累,不答了可以吗?” 李盛言沉声,“姑娘,你再如此,我就要将你当细作了。” 柚子问,“你见过这么大大咧咧的细作吗?” “……”好像没。 “你见过会被一个野猪套子抓住的细作吗?” “……”好像也没。 柚子说,“那你还盘问个屁。” “……”太嚣张了!!!李盛言就没见过这样的人。 身后营帐传来轻轻笑声,答得疲累的柚子忽然就来了精神。 能笑得那么好听的还能有谁,当然是她的狐狸祖宗啊。M.zgXXh.oRG